“我们去劫了她吧!”
“月华你是不是真的喝醉?”白阳起身拉起月华走到人少之处问道。
“师叔,我不是凡人怎么可能醉呢?”
“那你说这般话?”
“师叔,不管这张修缘是否是如来转世,但终究是命苦之人。”月华又说道“而且佛经上有云:佛有三不度,即无缘者不度,无信者不度,无愿者不度。这张公子与我们有缘,而且相信我们,心中又有所执念,今日碰到怎能不度?”
“今日不度,且师叔你我二人不失无功德?”
“这...”白阳不再说话,重新回到座位。
“如何?张公子?”
“谢李公子与师父好意,还是罢了。”张修缘灌了一碗道。
“怎地?你既然与她相见为何就罢了?心中有执不可不解。”月华眉头微皱,望那张修缘起身。
“见她又能怎样?现在我无钱,无财,无权,无势,每日居于城隍破庙之内,又好赌成性。这般模样见了她又能怎样?”他望向楼外那弯月,漆黑暗淡,却无一颗星宿在旁。
“或许她是对的....我应该放下不再与她相见.....这样对我们二人都好。”
华姑娘穿着一身青丝绿袍,头顶螺髻,手持红扇,对着面前坐在床上官人道“官人今日小女子可美否?”妩态媚相,如那青丘山狐,褒国姒人。
“美!美!美人怎能不美?“那官人道上前欲要搂住。
华姑娘轻身扭过,只轻捏住在耳旁,只见那红樱细唇,慢慢言道;“今日小女子如此之美,官人还未夸奖呢。”
“哈哈哈!美人如此之美!是应当奖赏!”那官人笑道,脸上横肉堆在一起,把腰间的玉佩解了下来塞到女子的怀里。
“小女子谢过官人...”华姑娘话还未说完,便被官人一把抱起。
房内只充满喜声笑语。
不多时辰,华姑娘躺在床上看见窗外新月,眼旁不觉流下两行清泪。
“美人为何而哭啊?”一旁的官人问道。
“只是想起一些旧情罢了,影响官人雅兴了。”那华姑娘抹了抹眼泪,笑道。
新月轻弯钩泪人,星宿无明淡悲情。本是鸳鸯苦命鸟,今日枝头不相闻。
“施主,你心中情缘未解开,何谈放下,不过还是痴念罢了。”白阳双手合十道。
“对!张公子,你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怎能说放下呢?”月华也道。
“......”张修缘坐了下来不再说话。
“那就按照我说的劫了她!”
“可.....”
“没有什么可是。张公子,你还爱她吗?”月华盯着抱头的张修缘道。
“我....”
“你若连思念都不与我们这些外人相言出口,那这也不过是薄情罢了。”月华继续激道。
“爱.....”
“什么?”
“我还相爱于她!”张修缘喊道,引得其他店内客人纷纷注目。
“你既然相爱于对方,那就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那我们今晚就劫了她!”月华笑道。
“阿弥陀佛!”白阳在一旁双手合十道。
三人离开了酒楼,路上白阳向月华问道,“你不是修行中人吗?这些情爱之事,你怎这般熟悉?”
“师叔,其实我悄悄告诉你,但你先说好,千万不要乱传与人啊!”
“放心!我以我师父之名发誓,绝不乱传。”看着月华神秘兮兮这般,白阳伸出三根手指便发誓道。
九霄之外的行者此时正在和一位身穿道袍,白发长胡,手持拂尘的老道士面前阿沁了一声。
“怎么斗战胜佛今日身体有恙?那赶紧回你那花果山安心休养去吧!改日再请你喝茶。”
“无恙!俺老孙今日已成佛,怎能身体有恙?估摸着是不知哪个孙子,在背后说他孙爷爷哩!”悟空道,“你别扯东扯西,老倌儿!今日我只求一粒。”
“没有!百年前你那西行路上已经求过一次了,这次没有了!”那老道转身便走。
“嘿嘿!老倌儿,西行是西行,今日是今日,百年前的事情怎么拿来现在来说?”悟空换上嬉皮笑脸的模样。
“没有的东西我怎么能给你变了出来?”
“嘿嘿!老倌儿你可说笑了,你这葫芦里有多少丹药俺老孙不知?不如你把那葫芦给俺,俺也不管你有无甚有,直走罢了。”
“你这猴头!天天惦记我这几颗丹药,迟早让你这厮惦记没了。”那老道说归说,还是从童子那里接过葫芦,倒出一颗金丹。
那猴子伸手便抢,那老道提前握紧拳头,“先说好猴头,这是最后一次了!”
“嘿嘿!谢过老倌儿!”行者未应,只是伸手嘿嘿笑道。
“哎!真是孽缘,摊上你这个猴头。”老道把金丹放在悟空手中。
悟空朝着老道作了个揖,就向着凡尘世俗飞去。
看着猴头远去,那老道对身旁童子嘱咐道,“下次你若在见着猴头,不要禀报与我,只说我去那三十三天之外,元始天尊论道那里罢了。”
月华伏在白阳耳旁讲道,“我看在清风师父床底下翻到的,有好多古典书籍,里面好多这种情爱内容,看多了也就明悟了。”
听得那白阳秃顶之上满头问号。
“师叔,你已经发过誓了,千万不能告诉别人,特别是我清风师父,不然我会被罚进清修居内待上好几年不允许出来的。”
白阳只能点头,念道阿弥陀佛,不会外泄的。
不多时三人便来到白日内的花柳楼外,白阳询问月华,“你有无甚么计划?”
“没有!我们直接进去抢就行了。”
听着月华这般说道,不仅是白阳面色不对,旁边醒酒的张修缘也是脸面抽搐。
“对方少说有几十号打手,李公子,我们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进去抢吗?”张修缘压了压抽搐的嘴角,尽量让自己保持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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