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行心中说不震惊是假的,那些话传入耳中,这意味着李家家中确确实实是有非凡传承。只是这十几年来后者竟从未察觉!
李君行也在心中再次赞叹,这宝石果真是至宝!
‘至于抚华叔所说的灵物、法器…‘
’那灵物是何灵物?是否与我这法诀中的灵物相匹配呢‘
’秋月身上竟还有法器?‘
‘是我想象中的那种法器吗?’
’那块白玉坠地,竟不是因为失手掉落!而是那灵物生智,袭击我们?’
‘可是依那前辈所言,湖中动荡乃是人魔斗法,实为魔头所为!却也实在不像是刚生了智的样子。’
李君行侧卧在床,心中思量起刚才李抚华在床前的呢喃细语。
思考了片刻,冰晶宝石的湛蓝色光芒逐渐暗淡,李君行便被席卷而来的困意击倒了。
本就劳神,还经历这一趟夜间“拜访”,李君行是彻底撑不住了,昏昏沉沉的随着脑中的思绪迅速进入了睡眠。
……………
清晨,微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窗外的鸟儿早已开始它们的晨曲,叽叽喳喳的声音清脆悦耳。
李君行缓缓睁开眼睛,睡眼惺忪,脑中还是感觉昏昏沉沉。
他闭眼清醒片刻后,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从床上坐起,开始洗漱,准备稍后去向长辈请安。
远处的天空渐渐泛白,一抹淡淡的红霞在天边悄然绽放,红霞之下是在洗漱的李君行。
轻轻地推开门,阳光如流水般倾泻而入,将整个房间映照得明亮而温暖。
走出房门,李君行漫步向宅院大堂走去,途中走廊两侧的树叶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丫鬟们轻手轻脚地穿梭于各个房间,收拾着床铺,准备着早茶。宅院的主人,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在晨钟敲响之前便已起身。
老者身穿一件素袍,虽年事已高,但精神矍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睿智。
不一会儿,李君行便来到大堂,向他请安。李君行恭敬地站在堂前,低头作揖,用恭敬的声音说道:“祖父早安。”
老人微笑着点头,报以温暖的微笑和几句简单的问候。
请安仪式虽然简短,但却是一种家族传统的延续,体现了这个大户人家严谨的家风。
“我昨日回来碰见小秋月,听她说你昨日被湖中鱼儿咬伤了,可有大碍?”老人关心道。
“祖父勿忧,孙儿好着呢!只是被一小鱼咬了一嘴。况且今日抚华叔便会请大夫上门,不会有事。”
李君行说罢,还拍拍胸脯,表示自己身体健康。
老人点点头,听见他说李抚华已安排妥当,便不再多问。
“即然无事,好孙儿便来陪祖父晨练。”老人中气十足的招呼道。
“这便来了!”李君行快步向前回应道。
清晨,家中公子与祖父一同晨练。公子换了一身着宽松的练功服,精神饱满,祖父则一身素袍,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
祖父手持长剑,公子则手握短棍,二人移步花园,在园中舞动起来。
祖父的剑法沉稳有力,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和韵律;公子的棍法则轻盈灵活,矫健有力。
剑尖在空气中轻盈地划过,宛如轻盈的燕子掠过湖面。花园中的花朵似乎也受到了剑舞的感染,随着剑者的动作轻轻摇曳。
剑者手中的长剑时而如雷霆万钧,迅猛有力;时而如微风拂柳,轻盈飘逸。
剑尖轻点在花间,不伤一花一叶,却让每一朵花都仿佛在剑舞中焕发了新的生机。
祖孙二人的身影在晨光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和谐而美丽的画面。直至天空艳阳高照,祖孙二人才结束晨练,前往膳房准备用早膳。
这一刻,古老的大宅院充满了和谐与秩序,新的一天在宁静与祥和中拉开了序幕。
“祖父的剑术还是那样出神入化!孙儿自叹不如。”
“好孙儿正值二九年华,再练个两三年,祖父就要甘拜下风咯!”老人抚须慈祥的笑道。
“祖父是家中器艺水平之最!孙儿再练五十年也比不上。”
“这可不行,一代当更比一代强!祖父还指望你接过这四房的位置呢,你可记住了?”
“孙儿谨记!”
祖孙二人在前往膳房的路上交谈着。
膳房整个家族的胃,温暖而丰盈。烟囱里冒出淡淡的炊烟,夹杂着米粥与面点的香气,在晨风中弥漫开来。
膳房内早已布置得井井有条,一张八仙桌整齐地摆放着,上面铺着洁净的桌布、餐具。
蒸笼里热气腾腾,透出晶莹剔透的虾饺和皮薄馅足的烧卖;而那一锅锅熬制了数小时的粥品,米粒开花,稠而不腻,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祖孙二人在桌前享受着早膳,一边聊着家常,笑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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