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被苗天歌突如其来的昏迷弄得糊涂了,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倒地不起了呢?
黄静怡帮苗天歌做了一轮检查,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各项指标是正常的。
紧接着,沙一伊也是把脉诊治了一番,一时之间,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沙子漠的神经突然就绷紧了,他努力回想着每一个细节,可是,他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正当大家一头雾水的时候,沙子漠满脸冷酷的说:“这件事情,大家先不要声张,对外就说天歌累了,回房休息一下,在带孩子。今天来的所有宾客,一个都不准放走。先稳住大家再说。”
然后,沙子漠手机响了,沙影对沙子漠说:“漠哥,监控一直在监视大家,没有任何异常。除了卫生间,刚才男女进入卫生间的视频里的名单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了。”
沙子漠:“知道了。”
手机挂掉,直接带人到了卫生间。
沙子漠凭直觉先检查了女卫生间,连垃圾桶也翻找了一遍,进出卫生间所有人的包包都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马桶下水道早就有人做了一遍检查,有人已经把一个细小黑色空的玻璃瓶拿给了沙子漠。
看着白色塑料袋里包裹着黑色的玻璃瓶,沙子漠眸色开始变暗,他把刚才半个小时进入卫生间的女眷聚集到一起,拿起黑色玻璃瓶问是谁的?
总共5个人,其余4个人都摇摇头,只有谢琳琳看到黑色玻璃瓶的时候,缩了缩脖子,眼神躲闪。沙子漠眸色变冷,示意其她4位女眷离开,他就一把打在谢琳琳的脸上,冷峻的问:“说吧,谁让你这么做的?这东西谁给你的?”
谢琳琳狡辩说:“不是我呀,你怎么证明是我做的呢?”
沙子漠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谢琳琳嘴角流血,晕头转向的。
谢琳琳张嘴刚想说什么,突然,她就晕死了过去。
沙子漠恼怒不已,探了一下鼻息,呼吸仍在,谢琳琳酒喝多了,刚才惊惧过度,又被重重扇了两巴掌,就晕了过去。
罗子洲也不啰嗦,直接把一瓶冰镇的矿泉水浇在了谢琳琳的头上,一个激灵,谢琳琳很快苏醒过来。
沙子漠红着眼睛,严厉的质问谢琳琳:“说,你做了什么?”
谢琳琳发狂了,她笑的有点癫狂,眼睛满是不服气的反问沙子漠:“凭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她现在什么都有了,生活还如此体面呀?”
沙子漠真的很想再扇谢琳琳几巴掌,可是,他担心把她再扇晕了,就没有办法问话了。于是,沙子漠只能耐着性子,软声道:“天歌对你很好,她从来不会跟任何人攀比。你说是来贺我们孩子满月酒的,可你到了地方,居然连我们孩子问都不问一下,我的天歌也什么都没有谁,还是要我们好好款待你。就这份善良和心胸,你就没有办法比的。可你居然还带了脏东西,想害我的天歌,你说凭什么呢?”
谢琳琳一时哑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沙子漠。
的确,谢琳琳跟苗天歌相处的时候,苗天歌不争不抢,温顺爱笑。别人嘲笑她的时候,苗天歌也会出言维护她。苗天歌永远都是与世无争,活泼开朗的,遇事很冷静,她谢琳琳比不过苗天歌。苗天歌走到哪里,都有很多朋友,而她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有人嘲笑她无脑,笑的很风尘,评价她的话,大家说的总是很难听,可评价苗天歌的话,永远都是好的。
她一直都是很嫉恨苗天歌的,以前之所以帮苗天歌,其实,也是为了留住苗天歌。因为有人喜欢苗天歌,而这个人又是谢琳琳喜欢的,她在中间搞破坏,想要追求那个帅气多金的男人。结果,那男的以为真的是苗天歌不喜欢他,拒绝了他,就很伤心,没过多久,他就出国留学,继续深造了。这件事情,苗天歌一直不知道,谢琳琳一直瞒着苗天歌。
可是,谢琳琳没有想到走了一个,居然又来一个更有钱更帅气更有社会地位的男人喜欢她苗天歌。谢琳琳在电视新闻里看到过沙子漠,知道沙子漠的公开身份是明海市市委办公室秘书长。今天来参加满月酒宴,谢琳琳又看到苗天歌夫家住的地方很豪华很大气,她心理上就更加不平衡了。
女人呀?一旦有了嫉妒心,那是很恐怖的。
谢琳琳知道苗天歌是一个很好的人,可那又怎么样呢?她过不好,谁也别想好过。
而这边沙子漠居高临下,焦急的眼睛都要滴出血水来,沙子漠想杀人了。
罗子洲看着沙子漠的样子,他很心疼,关键是大嫂现在更是他的老婆王舒雅的姐姐,王舒雅也很担心,罗子洲也是拼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用右手使劲拍了拍沙子漠的肩膀,示意他先冷静下来。
而苗天歌躺在医务室的床上,她整个人都是僵硬的,鼻子还有呼吸,否则,在场的人都会觉得苗天歌已经死了呢。
沙一伊在旁边来回踱步,她觉得苗天歌的病情似乎很熟悉,在沙家堡的哪本古医书上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距离苗天歌晕倒已经过了一刻钟,基本上每个人都是煎熬。
等在另外一间房间的苗天歌的父母开始哭泣了,第一次他们觉得心痛不已,害怕失去女儿。
苗天歌的父母来到苗天歌的床榻,满头银发,两位老人轻轻的呜咽着,声怕吵醒熟睡的女儿。
苗天歌睁不开眼睛,她有感觉,她能感觉到谁在她的身边,她能感觉到父母在无声的哭泣,她想努力的睁开眼睛,可是,她试了很多次,就是没办法睁开眼睛。她好焦急呀。
苗母握着苗天歌的手,轻声说:“天歌,你总是说我偏心,说我不疼你。可是,我如果不疼你,你怎么可能读书考大学呀。妈妈是爱你的,只是我们家穷,你还有弟弟,他要买房子结婚,这是我身为人母的责任呀。妈知道你这么多年不回家,在外面工作也是受了很多委屈的,你都不跟我说,你也没有求过我什么,可我知道你不容易,我也想帮你,妈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精力和本事。你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真心对你的人,生活刚刚稳定好一点,你怎么突然就晕倒不醒了呀?到底是咋回事呀?你睁开眼睛跟妈说一声啊。你不要这样吓唬妈呀。我的女儿,我的天歌。”
苗天歌的房间里,苗父苗母伏在苗天歌的病床上,絮絮叨叨哭诉着。
沙子漠在另外的房间里,才一刻钟而已,他觉得简直是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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