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伯母,他们太坏了,一想到好多孩子被拐变的青楼或送去宫里,我就怕到不行。”沈灵竹以前成长的时段,是能从网上看刻许多有用知识的。
青楼做什么大家都知道,那是个会吃人的地方,而皇宫吃人的速度则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大滶店被抢走那次,她也是后怕的,当时万一出点什么差错,自己一方还不一定能胜出。
“不怕不怕,大人们都在。”任氏其实没看出她有哪点害怕的。
沈灵竹接过她递来的水一口闷下,说:“不行,我得问清楚大猫在哪,必抓住他不能再让他害人。”
“诶……”任氏拎起壶刚给她倒半杯水的功夫,沈灵竹已然抓起截本用的剪刀,也很马跑到院内。
她扫视门外还挤着看热闹的几人,随即又收回目光问大哥可问出什么。
二驴嘴巴这会倒变得紧起来,就是说不知道。
沈先竺两人没办法撬出更多消息,但沈灵竹愿意再试。
她的办法也很简单,直接抽出剪刀抵住二驴的肚脐以下。
还说了句:“我可以再往下移动剪刀,你要不要试试?”
“我,我……”为什么这个小煞星懂那么多,她家的大人为什么没有出面的。
“说呀!不然老子真动手。”大槐夺过沈灵竹手中的剪刀,又道:“剪下什么呢?”
二驴眼看他又剪刀旋回自己的小腹,感觉他真的敢剪,于是咬牙说:“他在城外十里的驿站做短工。”
“现在呢?”
“应该还在。”
“东门外十里那个驿站?”
“是,里边有个人是大猫的远房表亲。”
“那他,有没有可能被打伤?”大槐听的出,所谓的驿站就是来时经过的,那个里边死好几个人的。
沈灵竹发现二驴在偷听,马上找补上话:“别在驿站往官员跟前凑,他就挨不了一斤。”
但她心里认同大槐舅舅所说,“二驴,你最好说的都真。
否则我们不会回到保州报案,让你在这平定县被判,然后充军到与鞑子相邻的边县去。”
沈灵竹不大确定是不是实刑,古代拐带儿童会判什么刑罚,会不会被砍头。
她不由看向大哥,后者对她摇摇头,表示目前不能先己后公。
且道:“即和驿站相关,是否要通知张同知?”
“要,不过得等张小兵回来。
然后由他去连长身边丫。”沈灵竹当然想借机狐假虎威一番。
只是他们等啊等,许久都不见官差押人。
加之二驴不住的喊疼,又一直伤口流血,沈灵竹不情不愿的给药,由大哥帮让敷。
清流伤口用烈酒,二驴被蜇后嗷嗷嗷叫疼,门外众人正看的欢快,且有人还大声喊她不要管他去死。
正起哄间,掌柜的带着官差来拿人,他们身后赫然还有许久不见的夏兴。
但大家来不及叙别情,又请他将张小兵找回来,有重要情况。
等到大哥陪着官差押走二驴,夏兴也离开之后,院子里只剩沈灵竹和任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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