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官的报官。

通知下人们去排查的排查。

剩余一小部分管事的下人,纷纷围着严酒转。

严酒同样很着急。

但她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表露出来胆怯,害怕的情绪。

她只能先强忍着哭意,让姐妹们收拾东西回去,独自一人扛着。

可当严酒转过身子。

看着容悠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着急的严酒顿时愣住了。

“容姑娘,你为何不走?”

容悠认真地在桌子上写写画画,没有回答严酒的问题。

倒是左书然瞪大了眼睛,似乎想明白了:“容悠,你该不是有法子找到严酒的弟弟吧?”

准备回家告知长辈的姑娘们:“什么?”

有法子找到严酒的弟弟?

真的假的!

严酒立马上前一步,紧张道:“容姑娘,求你帮帮忙,你若是能帮我找到弟弟,能不能先点个头?”

容悠点头。

严酒和姑娘们立马信了。

她们放下手里的东西,屁颠屁颠跑到容悠身边。

给人小心翼翼捏肩按摩,端茶递水的狗腿样子,闪瞎严家下人眼睛。

他们看向从来不信鬼神之说的严酒。

小主子是被刺激到了?

开始盲目信从道门术法?

这不应该啊!

未等老管家想好措辞出声劝阻小主子。

写写画画结束的容悠呼出一口浊气。

果然。

在没八字和画像的情况下。

单凭严酒的五官和命格去寻找有着相同血缘的人,还是困难了些。

不过好在严尚书平日作风好。

当官至今为止,从未贪过百姓们的血汗钱。

不然。

容悠就算有心帮严酒找回失踪了的弟弟。

老天也不容许啊!

逆天改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你弟弟压根没被人拐走,放宽心。”

从水盘得到有效信息的容悠,揉了揉太阳穴,朝着众家丁道:“把报官的人都撤回来吧,这事一时半会儿我挺难说清楚的。”

众家丁沉默。

老管家上前两步,一双锐利的眼死死盯着容悠然。

他声音洪亮,吐字清晰,一看就是个有文化的家臣。

“老奴斗胆问问容青官,你说小主子没丢,命人撤了消息,可敢打包票?”

容悠呼出一口浊气,表情清冷,语气无波澜:“你可以怀疑我,但不能怀疑我的掐算!”

“那老奴便信您一回!”

被容悠镇住的老管家心中又是惊讶又是感慨。

这眼神,错不了。

跟老将军如出一辙,充满自信的眼神!

老管家既然发话了,严酒又没反对。

众人自然乐意照容悠说的去做。

反正出了事。

最先受到牵连的必然是容悠、老管家,其次才是照顾小少爷的下人们。

“松爷爷,我们真要听容青官的话吗?”

一名看起来十分年幼的小女孩噘着嘴,小声询问老管家。

老管家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认真道:“要听。”

看着四散而去,通知各处的家丁下人离去。

严酒问出了一众小伙伴想问的话。

“我的弟弟,到底在哪,还请容姑娘说清楚。”

容悠无语凝噎地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这事说来话长,我尽可能简短一点说明。”

严酒点了点头:“我会认真听的。”

说之前,容悠犹豫了一下:“这件事最终判决权在你和你家中长辈手里,我无权干涉,所以最后裁定这件事情的时候,切勿拉上我,不必倾听我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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