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皓原本只是想去和上官欣道一声晚安,此刻听见她这么一喊,他那刚迈进房门的腿却不知进退了。是进去同她一起庆祝,还是悄悄溜出去,免得人家以为自己是偷窥狂?

上官欣抬头虽不见喜鹊,可见着了南宫皓进来的那半个身子,便兴奋地跑过来,拉着他的手就往书桌那跑。

她的脸颊因激动而泛着红光,兴奋地说道:“你站在这别动,千万别动。”说罢,像小鸟一样飞快地吹灭了屋内所有的蜡烛。

顿时,房内漆黑一片,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夜风好奇地微微吹进了屋。

上官欣来到南宫皓面前,神秘地说道:“现在你闭上眼。”

南宫皓被上官欣这番操作搞得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只得乖乖闭上眼。过了一会,南宫皓耳边只听得火折子砰的一声响,上官欣好像点燃了什么,不一会就有一种香味慢慢地飘了过来。

昏暗中只听见上官欣轻声地问道:“你有闻到什么香味吗?”

南宫皓努力地闻着,他首先闻到的是迎春花香,接着一阵荷花香飘来,第三重是桂花香,第四重是梅花香,到了这第五重,居然是,南宫皓觉得有些神奇,又有些害羞,还有些惊叹于上官欣的调香技艺,因为她居然将第五重调成了.....

上官欣觉察到了南宫皓的表情变化,这才得意地笑着说:“第五重香味,你闻出来了吗?那可是我的登顶之作。”

见南宫皓不吭声,上官欣接着得意地解释道:“今天闻人师傅说了,调香师分三等,三等调香师根据配方调出所有的香味;二等是在配方的基础上,结合香料的特色,制造出更完美的香味;这一等,就是通过现实的材料,调出调香师想要表现的任何气味。不过还有一种是最下等,根本不能称之为调香师,是我们要避免的,老师今天没来得及教,但说了,我肯定不是。所以你觉得,根据这香,我能算几等?”

南宫皓听罢,慢慢睁开眼睛,正好迎面看见上官欣投来的期盼的目光。

南宫皓满足地笑了,温柔地摘去上官欣的面纱,轻声地说道:“你是一等的调香师,一等的。这第一重是迎春花,第二重是荷花,第三重是桂花,第四重是梅花,”说着说着,渐渐放慢了速度,最后带着磁性地说道:“这第五重,是我。”

南宫皓捧起上官欣那美丽、可爱、纯洁的小脸庞,深深地吻了下去。

上官欣原本只是想向南宫皓炫耀自己这绝世佳品,但当她与南宫皓四目相对,再听着南宫皓那磁性的声音缓缓地报着花名时,她觉得自己似乎已慢慢沉陷,沉陷在南宫皓的温柔中。

当南宫皓的唇压上来时,上官欣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眩晕,内心似乎渴望自己就这样被融化在这宽大有力的臂膀里。此时的她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喜欢上眼前这个值得她信任,愿意真心呵护她的男人了。

两个彼此倾心的可人儿火热地拥吻起来,南宫皓顺势将上官欣一把抱起,走向床榻,床幔在微风的吹拂下舞动起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床上,南宫皓朦朦胧胧睁开双眼,心满意足地看着身边这个可人儿,满是爱意地亲吻了一下额头,穿上内衣后悄悄下床,来到门口。

大虎忠心地守在门口。南宫皓在阿虎耳朵边轻轻叮嘱了几句,阿虎便离开了。

南宫皓重新回到床上,将上官欣重又搂入怀中,幸福地接着睡了。

不一会,上官欣醒来,发现自己依偎在这温暖又结实的臂膀里,觉得很是幸福。

南宫皓的内衣有些松散,结实的胸口露了出来。

上官欣好奇地用食指轻轻地抚摸着胸口的伤疤,不免有些心疼。

南宫皓被这轻抚弄醒了,低下头看着怀里的爱人,笑着说:“你现在碰到的这道疤,是我上次和突厥首领交战时受的伤,那是我这一生中最凶险的一次。我吃了他一箭,他给了我一命,也值了。”

“那这条呢?”上官欣纤细的小手轻柔地指着上腹部,好奇地问着。

“这个是和匈奴可汗近身肉搏时,他给了我一刀,我给了他一肘,结果证明我的肘比他的刀厉害。”南宫皓刚想得意,忽然想起了什么,立马侧转身来,关切地问道:“这些疤没吓着你吧。”

上官欣摇了摇头,轻声地说:“没,这些都是你的过去和战绩,值得为它们骄傲。只是我看着有点心疼。”说着,食指又轻轻指了指南宫皓心口处的一个浅浅的伤口,好奇地问道:“这个是怎么来的?看上去是一个很久的伤疤,但不像刀剑的痕迹。”

“你还会看伤口啊?”南宫皓惊喜地问道,见上官欣始终在关注伤口,就仰面枕着右手,似在回忆着什么,说道:“这个伤口是我在9岁的时候,为了救一个小姑娘时受的伤。”

“哦?你小小年纪就有英雄救美的故事啦!人家后来可有以身相许?”上官欣醋醋地问道。

“哈哈,小时候的事也要醋,那我以后可得小心了。”南宫皓得意地笑着说。

“嗯,后来呢?”

“后来......,唉,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去救她了。”南宫皓笑着低头看着上官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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