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南宫皓启奏突厥士兵突袭的事,下午吏部尚书已向大王密报了南宫皓营地着火一事。
按理吏部应该更关心突袭防范一事,可此次上奏的重点居然是营地管理,干起了工部的活。明眼人都晓得这应该是受了夏侯家的指使。
最后,大王颖以防范不当、重建营地费用高之由将南宫皓的亲兵散布于京城附近的其他营地中,南宫皓则回府养伤。两周后即刻起身重回边关驻守。
上官欣和南宫皓都知这件事背后不简单,在没有证据前,二人都选择了沉默,并借此机会,开开心心过起了恩恩爱爱的幸福生活。
卧室病床上,上官欣体贴喂药;庭院里,上官欣扶着南宫皓赏花。早上,上官欣帮南宫皓洗漱;晚上,上官欣和南宫皓赏月。两人甜甜蜜蜜,觉得天上的太阳都是那么温暖,身边的花儿都是那么芬芳。
但陈神医总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打断二人的浓情时刻。但看在陈神医也是为南宫皓的身体康复着想,二人也就按捺住动情时分,静等南宫皓康复。
十天过去了,南宫皓身体果然如陈神医所说,基本已康复。
这夜,上官欣照例挽着南宫皓的胳膊,在桃花树边仰望夜空,欣赏夜色。
今夜天上的星星分外明亮,一闪一闪地眨着眼睛,似乎也在好奇地打量着树下这对佳偶。
南宫皓转身搂着上官欣,温柔而深沉地说:“这几天,多亏有你,你辛苦了。”
上官欣抬头看着这个自己关心照顾了十多天,强壮而温柔,果敢而熟虑,魁梧而帅气的男人,听着那迷死人不偿命地低音炮,她早已痴迷于这个散发着迷人气味地怀抱,肆意地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南宫皓的怀里。对她而言,永远在这个怀抱里,或许就是对她这几日里辛苦最好的补偿了。
南宫皓用手指轻轻抬起上官欣的下巴,深情地吻了下去。
“快闪开!”上官欣猛地一把推开南宫皓。
南宫皓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夜色中两只飞镖就“嗖嗖”地贴着上官欣和南宫皓的脸颊飞了过去。
“你快进屋。”上官欣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腰中软剑,一个箭步踩上院中水缸,借力水缸旁的小树,腾腾腾,转眼间来到了屋顶上。
上官欣顺着飞镖的线路,已判断出刺客的位置。
只见上官欣将手中的剑直刺过去,黑衣人见状嗖嗖又射出两只飞镖,皆被上官欣用软剑挡住。与此同时,上官欣已从怀中掏出两枚飞针,嗖嗖地回射了出去。只见刺客身子一歪,上官欣知道自己已射中,连忙冲上去想擒拿刺客。
刺客见状,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什么,只见一片白粉顺风朝上官欣的面门而去。
南宫皓见状连忙大声喊道:“小心毒粉!”
上官欣连忙用袖子护住眼鼻,但这也让她也露出了破绽。
只见那黑衣人紧接着又射出两枚飞镖。
上官欣虽然顺着风声躲过飞镖,但毕竟是在屋顶,眼鼻又被遮挡着,脚下一滑眼见就要摔下去。
南宫皓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接上官欣。
可此时不知哪来的一个黑影朝他的臂膀就是一脚,这四两拨千斤的功夫竟然将他踢飞了出去,眼看着上官欣就要摔到地上。
可是那个黑影,竟像一片黑色的布幔,顺着上官欣摔下来的力量,一把抱住上官欣后,噔噔噔,后退几步,稳稳地将上官欣接了下来。
“宁哥哥!”只听得上官欣兴奋地喊着接住她的黑衣人。
此时,府内杂役、守卫听到后院的打斗声,带着兵器和火把陆续冲进了后院。
在火把的照耀下,南宫皓和靖宇都看清了来人的模样,竟然是“黑白无常”宁公公。
只见宁公公微笑着,轻声对怀里的上官欣说:“你啊,最近是不是没有练功啊,这轻功退步严重,是不是有哪个傻瓜影响你了。”说着,一扭头,原本满面笑容的脸顿时变得冰冷,朝南宫皓瞥了一眼。
“不能怪我,是那个刺客用阴招。”上官欣不服气地轻声回道。
“好好,都是刺客不好。”宁公公宠爱地接着说:“你的卧室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没事的,宁哥哥,我自己能走。”上官欣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宁公公刚想走,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转过头,冷冷地对南宫皓说:“你身体那么结实,还要冲上去接人,被接住了不是轻伤就是重伤,伤了欣阁阁,你承担得起?基本常识都没有,就像是一块蠢石头。”
说完,又满面春风地对上官欣说:“直走是吗?”
南宫皓和靖宇看着这瞬间就变换表情的宁公公一脸迷惑。
“宁哥哥?”南宫皓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踹过,还被人从自己眼前抢走心爱的人,还这样抱着不放......想到这种种,南宫皓胸中的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靖宇见状,连忙拍拍他的后背,安慰道:“消消气,消消气,谁不知道这‘黑白无常’宁公公的脾气。听说他从来不对人笑,只会对什么花啊、鹅卵石,还有什么不浪鼓笑,怪得很,眼下只要夫人没受伤就好。”
南宫皓气呼呼地看了一眼靖宇,握着大拳头连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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