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子打晕老美女后白问第一次看见爷爷与众不同之处,他步伐鬼魅,箭步如飞瞬间移动到了老美女身前,双手横抱起老美女就往屋里走,把门口三丈开外的白问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步伐鬼魅,健步如飞可能是看花眼了。那么,一个重量只有一旦重的老头能轻松抱起来一个三旦重的人那么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村长爷爷全名‘“庞三清”。白问喊爷爷喊了十年,但却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个白天无处不在关心寡妇,晚上偶尔失踪的老头,从没见老头打过架,早些年月白问也问过爷爷会不会功夫。
“三脚猫功夫顶多算强身健体,算不得什么功夫。”爷爷笑着回答。
“爷爷你会功夫么?”白问早年问过无数次的问题,今天还想再确定一次。一把老骨头的老头能步履轻盈平稳的抱三百斤肉?况且还气不喘,脸不红。确实不可思议。
“会一点吧!”老头继续摇晃手中蒲叶扇,头也没抬答道。说完还不忘背对着白问生出食指,用大拇指掐出一节。“大概这么多!”
看着正襟危坐,佝偻着身体,发髻雪白的老头,外加使出吃奶力气煽动蒲叶扇的样,怎么看怎么和武林高手不搭边,顶多算个懂点军体拳的乡野农夫。白问这样告诉自己。
“翠儿你可不能有事呀!翠儿等你好了我给你当牛做马!翠儿你有事我可怎么办?”老头依旧没回头只顾着拼命摇动蒲叶扇。
白问在那一声声翠儿的长鼻音下搞得鸡皮疙瘩不请自来。终是看不下去了!三百斤也翠?硌牙吧?
白问在反胃的前一秒转身去了厨房。春去东来一年四季,一日三餐都是白问的活。
取下一块烟熏野鹿肉,抛至半空,抽出随身携带柴刀,横几刀,竖几刀,案板几乎没用,肉已经肥瘦分明,大小均匀落在了铁锅内,焯水,沥干,放上蒸笼,一道美味的清蒸野鹿肉搞定。空暇时间淘米,生火,摘菜,洗菜,一气呵成。
跟着懒惰老头的唯一好处:白问很小很小就会自己生火做饭了。
毫不夸张的说十天半个月不回家野外生存也饿不死,甚至有可能过得很滋润。
用村长老头的话说:得自力更生,他不能一辈子陪着白问。于是洗衣做饭,砍柴摸鱼,缝衣补裤白问都能游刃有余。
这些技能早在白问刚能牙牙学语,踉跄步行的时候就开始培养,反正虐着虐着就长大了。
白问做好美味佳肴端上桌子的时候老美女已经走了,透过爷爷满脸鼻青脸肿白问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头坐在堂屋四方桌旁边的木椅上,斜眼歪嘴,朝着屋外小声嘀咕,正在输出着什么,听不清楚。
每天吃饭是个苦事,对于白问来说。别看老头一大把年纪,眼力劲可是一点都不比年轻人差,夹肉的动作又快又准又狠,十年如一日天天最喜欢干的事,吃着嘴里看着盘里,欺负孩子。
以至于白问经常怀疑自己是吃白饭长大的。
早几年的时候天天一块肉吃不上,至少在四方桌上休想。偶尔打个荤牙祭还是在厨房偷吃,关键还不能被老头逮着了,如若被逮烧火棍一顿毒打。
老头给的回答很简单,偷吃不是男子汉该干的。合着抢小朋友肉吃就是老头应该干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白问始终打不赢拿烧火棍的老头,吃块肉时常的用尽毕生本事,用抢的、、、。
当然大多时候也不见得抢得过。
经常反抗,抗议,用处不大。如此反复。所以白问觉得自己是吃白饭长大的。
常言道:知子莫若父,大概就是这个理。虽然老头不是白问父亲,但他是从小养大白问的人。白问要使什么手段,以什么方式抵挡,抢夺,老头门清。管你使出一百零八招花样,老头像是能掐会算一样,见招拆招,少有失误。
饭后白问需要打木桩,拉韧带,走独木。而老头大多时候闭眼养神,半梦半醒。有的时候白问在烈日下汗流浃背,在寒风中发髻东倒西歪,麻衣呲呲作响,而老头有可能在鼾声如雷,帮人赶猪、、、。
白问刚打算打木桩,却被老头叫停了。难道今天不用练了?破天荒第一次,难得。白问在心中这样想。
老头拖过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捏着胡须,眼睛滴流滴流转不停。得,不出意外又出意外,馊主意出来了。“小子今天别打木桩了,去把后院鼎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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