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爰掐的越来越用力,疼的王逢春连忙改口,“先起的肯定是我那漂亮美丽善良的爰爰姐了。”
“这样还差不多,奖励一顿早餐。”任爰大方开口。
二人走在城中,路过一处早市,王逢春心想人族妖族好像也没太大区别,都如市井那般,为何要互相排斥,若是相互扶持也算井上添花了。
早市一家店铺,售卖早餐,任爰招呼来店铺掌柜,要了两碗热粥和六个肉包子,向其扔了几枚钱,又是崭新的一天!
与任爰一同坐到店铺门前的长椅之上,静待早餐新鲜出炉。
等待是漫长的,闲来无事,任爰就找上话来,“王老弟,那个秦严正我到时候会问问我外公,跟你讲,我外公可了不起了,阅人无数,若他也不知秦严正,靠你的话走遍这座天下也只会落得一个徒劳无功的。”
早餐端了上来,王逢春帮忙放置,拿起热粥,轻轻吹气。对于任爰的言语,只是说道:“先不谈这些,肚子吃的饱饱的才是大事,那些先抛之脑后,会有办法的。”
任爰小口咬着包子,真香!
吃了半个包子,任爰就有些噎挺,想拿起热粥顺上一顺,刚要动手,王逢春就将自己的那碗吹温的粥递于任爰身前,“拿着,喝这碗,那碗太烫了。”
任爰脸色绯红,有些不好意思,再三思量才接过手中,又有些欢喜,想着王老弟还不算太榆木,原来刚才吹粥是为了自己,“真是个好老弟!”
吃完早饭,任爰将飞剑留下,借给王逢春傍身用,用以保护王逢春,想着自己走后,别再发生高飞那种事。
任爰想要道别一阵,王逢春有些低落,“那爰爰姐何时回来?”
任爰回道:“很快的,天黑之前就会回来。”
听到如此答复王逢春才缓了一口气,“那好,早去早回,路途安心。”
任爰嗯了一声。
…………。
任府并不是很远,徒步回去也没用时太久。
来到府邸,外公惊喜,“爰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外公喊来任爰外婆,让其做些早餐给任爰吃,再不吃点都瘦成竹竿了。任爰则示意自己吃过了,不必劳心了。
外婆有些惆怅,“瘦成竹竿也挺好,那样我们二老又能给可爱的爰爰举高高了,像小时候那样。”
任爰有些难受,转身望向府邸之外,见蔚蓝天空,双膝跪于金砖墁地,向天拜了三拜,“愿外公外婆长命百岁。”
外公外婆不约而同,小跑来到任爰身旁,一左一右,挽着左臂,拉着右臂,一同将任爰扶起。
“外公外婆会长命百岁的,还要看着小爰爰嫁为人妻,抱上小小爰呢。”
“一定会的。”
城池中,王逢春欲持飞剑,却未能所愿,飞剑霎时闪开,促使王逢春一个踉跄,摔于地面。飞剑围绕转圈,貌似在笑个不停。
任爰与二老入座,聊了些家常事,又聊了红线少年之事,聊的不亦说乎,有滋有味。
任爰酝酿一番,嗫嗫嚅嚅,“外公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不知外公听没听过一个叫秦严正的人。”
外公有些惊讶,一针见血,“为何要问此人?”
任爰出乎意料,哪成想会有这一问,久久不语,不停挠头。
外公颖悟绝伦,“没猜错的话是为了那少年而问吧。”
任爰如释重负,“外公真是料事如神,正是如此。”
外公言出惊人,“那少年本命剑灵破碎一事不必着急,因为着急也没有太大作用,秦严正早死了。”
任爰重负流回,不知外公如何知晓王老弟本命剑灵破碎之事,更不愿接受秦严正陨落之事,就省去多问,撒娇开口问实事,“那外公还有其他办法吗?”
外公叹了一口气,看命。
随即对任爰说道:“至于我为何知晓少年现状之事,那是因为我透过红线窥探了少年的身体,偶然发现,少年命过于不幸,不仅本命剑灵碎了,就连长生路也断了……还有那……。”
“外公没有继续说下去,任爰也没有多问。”
任爰也叹了一口气,“王老弟真是命运多舛啊!”
任爰与二老告别,“这次不算,特殊事件特殊对待,下次回来一定多陪陪你们。”
二老无奈,“都是从小惯的,有了男人就忘了这两个老不死的了。”
任爰骑上府中马匹,策马飞奔,风吹鬓发,格外动人。
驾马来到王逢春所处之地,面向被飞剑环绕的王逢春,“小小蝼蚁,打劫,快把身上值钱的物件都拿出来,本女侠就饶你一命。”
王逢春被飞剑气的火冒三丈,有心无力,怎么抓都抓不住飞剑,最后把自己累的汗流浃背,飞剑也还如既往。
直到见到任爰回来,才重振雄风,站了起来。听见任爰之言,笑的合不拢嘴,“我全身上下就我最值钱,难不成让我以身相许?”
任爰哼了一声,握紧拳头放于胸前,“真是癞蛤蟆想吃剑仙肉!”
王逢春没有作气,认蛤蟆老弟,剑仙定是顶呱呱!
任爰漏出雪白牙齿,笑的更加灿烂。不愿告知王老弟秦严正已死,就捏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秦严正之事我方才问了我外公,外公并不知,但我外公可以帮助你,且等一段时日,不必着急,等我外公处理完当下事,便助你修复。”
王逢春蹲于地面,目不转睛看着任爰,“没关系的,都听爰爰姐的,我信你。”
任爰心中五谷杂陈,有些不好意思,可却力不从心,心中盘旋,势必找到其他修复之法。
出言说道:“都会好起来的。”
“有爰爰姐在就是最好的。”
大阵之威始终不减分毫,甚至越来越强,导致五人肚子咕咕直叫,纷纷看向姜昼寒。
周彦青眼神怨毒,充满杀气,舔了舔嘴唇,“家缠万贯衣食无忧的人总是挑食,这也不吃,那也不好吃,这种人真是饿上几天就舒服了,真正被饿之后,瞧见那山木树根,地上土壤都恨不得塞进嘴中,来上一口。比如现在,我真正没有什么可以吃的时候,见你姜昼寒就像那大鱼大肉,绝美佳肴。”
宁钊手握飞剑,对此插言,“不知姜先生是喜欢清蒸还是红烧亦或是水煮呢?”反正鄙人是喜欢红烧。
亚麻打断宁钊话语,像极了垂死饿狼,咽了一口吐沫,“宁公子,红烧确实入味,可我有些喜欢水煮,不知宁公子可否成人之美,将就一口。
宁钊笑了笑,酒窝都有些消瘦,“鄙人有一计,左腿红烧,右腿水煮,其余随他人处理,不知此计是否可行?”
亚麻点头,如此甚好。
其余三人也没有不同意见,共齐一心。
大殿之中,姜姓汉子有些烦躁,“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汉子一掌伸出,抓起膳房之中所见食物,抛于眼前水幕之中,对五人威严开口,“五个蝼蚁慢慢享用,以后每隔三日我就会怜悯你们一些食物,你们也别太放肆,留着你们是用来活祭的,不是让你们把那个蝼蚁整死的,我姜天中倒是看看谁敢出手,休怪我无情断你们双手。”
五人懒得理会汉子,但都未再提起姜昼寒,相互抢着食物,如抢灵宝那般。
各有所得,五人肚子都有所好转,唯有姜昼寒卷在角落,有心无力。
陨龙镇之外,六家齐聚。
紫云城城主韩启灵、元君庙主持放羊道人、舟山岛岛主诸葛长青、砥柱山山主亚索、九嶷山山主宁长生、三星山山主宋起顺。”
六人齐聚于此,五人持剑,一人掌拳。
“要闹就闹大夏一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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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天空之上一少年盘腿而坐,坐于皑皑云彩间,睁开双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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