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辞返返复复地折腾了许久,凌熙时的发型变了又变。
设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到头来他只折腾成了个辫子。
凌熙时:“很好看,我很喜欢。”
其实,自今早醒来她便手痒的紧,毕竟小狐狸时期的商行辞撸起来可谓是流连忘返。
更别提将小九抱在自己双腿上坐着,令他背身面对自己,去挑逗他墨发的狐狸耳朵、鼻尖探进墨发中在耳旁轻蹭。
别人吸猫,她吸小狐狸。仗着商行辞喜欢在那可劲撸,一面揉商行辞狐狸尾巴,一面挠他下巴都成为凌熙时的日常习惯了。
学习《狐狸的习性生存》、《天灵狐的特性》、《如何教养弟子》等等,像旁的诸如《撸狐三百大法》、《如何正确撸狐》等此类的杂书她亦是学习了不少的。
商行辞被撸的时候安逸得哼声,有时间还会卖乖。臂如:商行辞无聊时专程用狐狸耳朵去蹭凌熙时的掌心、面颊:“姐姐,摸摸我。”
凌熙时对此乐见其时,维持着面上矜持,事实上内心早就疯狂呐喊:哎呀!是谁家的黏人小汤圆呀!
心声腻得发软,然后嘴是未张口,嗓子先一步夹上了。弄得她每次都要先轻咳一声清清噪子,不然声音腻害得她都嫌弃。
抱起来那么小一团的人,突然变得那么大。失去撸狐狸快乐的凌熙时别提多难过。
但话已出口,凌熙时便不好意思开口让商行辞给她解手痒,无论多难过只有憋着惋惜感叹的份。
出了小竹楼阁,过了院子。商行辞一面关院门,一面说道:“姐姐,我们一起种个葡萄架吧!在秋天,我总觉得院子里空落落的。”
凌熙时答应了,二人一同下山,她要带商行辞去测仙资。
商行辞惦记着凌熙时昨日说过的话。
——“小九,你长大了,男女有别。往后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得约束一点。”
山路漫漫,商行辞思衬着:约束一点,是指约束多少?可我不想与你生份,如何才能亲近些呢?
血缘吗?不行。
商行辞脑海内浮现出一行言语。
——“同声若鼓瑟,合韵似鸣琴。”
凌熙时在教他练字时,总会教他些旁的诗句。可这是形容夫妻之间,他与她又不是夫妻。
商行辞静下心不再胡思乱想。
不过,早晨才亲近过。这会子续上今早的亲近去,应该不算违规。
亲近程度难把握,商行辞无知自通:既然他不能主动去,那便引得凌熙时主动来不能行了。
不多时,凌熙时指上传来柔软的骚痒,絮絮如春日的柳叶拂面。
但当她要去一探究竟时,那痒意便同受惊的鹊儿似地飞散躲开。
循环一遭,商行辞又试着指尖点在她手背上。不见凌熙时生气阻止,便大起了胆子,从她手背上划过。渡上她的指腹,从而慢慢地攀爬进她的掌心,勾着手在她掌心内接连弄痒。
商行辞在其中又是欣喜又是受怕,荡起层层隐秘的乐趣。
步子踩在落叶发出“沙沙沙”地脆响,堪称踩在他心尖。
“小九......”凌熙时唤了他一句,她唇瓣微张,方要问他“你是要给我的手挠痒吗?”
就听不知从哪处来的声音大着叫嚷着:“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救救我呐!”
叫嚷之大将凌熙时的话赌了回去,原来将要牵在一起的手顿时撒开。
程归意本来是上山寻物件来着,哪里料到一个脚滑就给他摔山沟子里去了。
沟壁不仅深还滑,壁上泥巾掺杂着小石子。圆滑的还好,但带着棱边尖角的就硌着他手疼。
不攀石子上不去,一攀石子没蹬上几步就摔了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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