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几天之后，陈言观察到程霏霏虽然有点小财迷的迹象，但是工作态度十分认真。
陈言泾渭分明，只要员工工作态度端正，不大在乎性格怎么样，所以程霏霏总体还是很让人满意的，是个有真才实干的花瓶！
中午休息时间一到，本来就没几个人的办公室都去吃饭了。
在办公室改造之后，陈言特意添置了一个微波炉，本来是方便员工自带饭盒热食物的。
自带餐的好处不言而喻，一来省钱，二来食材更健康，不过到现在也没什么人用。
程霏霏显然发现了这一点，居然自带了午餐。
陈言以为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会追求时髦，喜欢去商场吃饭呢，没想到还挺踏实的。
但是，陈言这懒狗是不可能带饭的，还是要出去吃饭，经过程霏霏办公桌，他瞄了一眼她的电脑屏幕。
嗯？K线图？
察觉到有人经过，不一瞬间她就隐藏了，老板键用很熟练啊。
随后，陈言注意力又转移到她的饭盒里。
白米饭、煎蛋、几根青菜。
陈言诧异，就吃这么点？你要是把腿减瘦了，哥们可就要开除你了啊。
陈言忍不住问了句：“程助理，减肥啊？”
以前叫人家“霏霏姐”，现在叫“程助理”。
真是现实的男人。
程霏霏冷哼一声：“没有”。
“程助理牛高马大，中午得吃多点啊，不然下午哪来力气干活，是吧？”
陈言嘻嘻笑道。
牛高马大？
程霏霏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牛高马大”来形容她，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材，给他说得跟傻大个一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程霏霏又给老板贴了一个标签：小气鬼。
……
中午陈言还是狂炫两个巨无霸，如果给洋快餐排个天梯榜，他会将巨无霸排在第一位。
回到办公室，程霏霏在干活，没注意到陈言。
陈言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无声地将一个纸袋子放在她的桌面上。
程霏霏愣了愣，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你知道的，我这人不喜欢浪费食物。”
陈言耸了耸肩膀，撇下一句话坐回椅子上去。
程霏霏明眸注视着桌子上的牛皮纸袋，哪里像是吃剩打包的？
忽然微笑了一下，老板好像不太坦诚？
……
下午，程霏霏在审阅文件。
网吧最近正在赞助一项活动：城市电竞比赛。
这种内容对她来说很陌生，不过不需要她懂具体的游戏内容，只要做好活动策划就行了，策划工作她做过不少，大体形式都大同小异。
“程助理。”
听到陈言呼唤，程霏霏当然只能随叫随到了，谁让他是老板呢？
她应道：“老板什么事？”
“你是不是会炒股？”
程霏霏的办公桌在陈言前面，他双掌撑着桌子，探出半个身子才能看到她。
中午程霏霏看了一眼同花顺，被陈言瞧见了，不过炒股又不犯法，没什么好避讳。
程霏霏神情自然的回道：“略懂一二。”
“女孩子炒股票很少见啊，没想到程助理还有这本事呢？”
陈言想到一个段子，股票账户几万上下岿然不动，中午吃饭加蛋思前想后。说的就是有些人在股市亏几千上万不眨眼，吃饭却为了几块钱的菜犹犹豫豫。
陈言笑了笑，又问：“中午吃的那么少，不会就是炒股亏钱了吧？该不会是赔的吃不起饭了吧？”
“我才没有赔钱，我大三用一千块钱赚了十万块！”
程霏霏十分不服气，反驳道。
陈言愣了一下，一千到十万，那可是一百倍。
程霏霏的大三应该是06年、07年，那段时间是A股最疯狂的时候，百倍并非不可能，只是没点能耐也还是很难实现的。
第一次接触股市，是很多年以后了，对于当下2009年的股市不甚了解，只记得经过大跌后，这一年都是反弹势态，相比后世可怜的涨跌幅，这种反弹都快称得上是牛市了。
陈言脑子里的信息量领先十多年，本来觉得玩这些投机客的把戏没意思，程霏霏的百倍传奇却让他提起了兴趣。
自己玩多没意思啊？不如看美女炒股。
有句话说得好，牛市赚钱不算本事，真正的本事是熊市不亏钱，只有带着资金跨越周期才算本事。
不过还有句话，只要你还在这个市场，迟早会还回去，即便是李佛摩尔也曾经历四次破产。
“现在呢？还剩多少？”
“只剩三万多了……我在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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