寤龚:......裂了。
沈本悠意识到有些过头了,语气带着些歉意道“我,我就开个玩笑,你莫要当真哈...”
坏了,难道好友之间不是这般相处的吗?他以为能亲近些......
“那个...就,我这人有名无字,大家都管我叫本悠,若是谈及亲密,你给我取个字也好。”沈本悠字字小心,毕竟刚决定去应对这段关系,还是尽量不要言语伤人了
“这样我也给你取一个字,当然,你若是觉得不妥,我也可以继续唤你蜈蚣。”
“妥啊!怎么不妥?”小陶罐闻言来了兴致,斟酌着用什么万曦词句做字能够彰显自己不俗的文采。
“唉!有人!”
“友仁?沈友仁?”沈本悠对这字稍加思索。
“总感觉有些不大适合我。不过音同友人,若是证明亲密度的话,却也合适。”
“什么呀?!”小陶罐摇晃的更厉害了“是,是马车顶上有东西!”
沈本悠眉头锁起,本确定数尺之内绝不会有第二人出现。他回首望向马车。
下一刻,寒光乍现,划过的青锋带走了闪躲不及的沈本悠的整个左肩,留下残余皮肉挂着臂膀随风摆动。
小陶罐缩入沈本悠身后,轻声慰道:“你...你肩膀被划了道口子,在流血,不要紧吧?”
“没事的..没事...小伤而已,血大概不久就能止住了,还能动便算得上并无大碍。”沈本悠语气淡然,双目死盯着车顶那尊檀木吕洞宾雕。
那檀木的吕洞宾也不知是否是根雕,身体蜿蜒似盘蛇,下身站立,上身却几经弯折趴伏于地面。一把嵌于树根中的青铜宝剑悬浮于吕洞宾旁侧。
四周飘过几朵粉色的折纸莲花与些许不知名的干花。
身高9尺的何仙姑与佝偻身躯的蓝采和不知何时立于马棚之外,与吕洞宾三者的夸张笑颜看的人直发毛。
“呵...不大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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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忤猖围着屋中央的地铺来回。
“本悠这么久没回来不会叫那两匹汗血宝马给啃死了吧?靠...就说你不能让仁姨去买马!就那头羊,还没宰呢就差点把老子的腚咬烂!”
“噗...哈哈哈哈哈!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诸葛闻人都顾不上开扇了,整个人笑的前仰后合。“痦子啊,你知道你现在像个因五龄小儿离家游玩而惴惴不安的老母亲吗~”
“老母...等下!你他娘的管我叫什么?”何忤猖挽起袖,后根脚将缨枪抬起,使得枪杆滚落至肩头。
何忤猖紧握枪杆,将身一扭反把长枪掷出。脱手的长枪笔直飞向门口。
与脆弱的门板一同被击穿的还有不知何时早已立于门外的韩湘子木雕。
旁边另一尊钟离权木雕笑颜渐开,腹部向内凹陷,整个腰肢苗条异常。手中一把蒲扇正若有若无的摆动着。
“喂,诸葛闻人,你见识多些,你可认得这些是个什...”么东西。
身后的诸葛闻人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被滚得满是褶皱的被褥。
“妈的...就知道这辈子靠你指定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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