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宅邸分头行动,左右寻觅不见一人,满院厢房空空如也,侍卫甲仕也不见踪影。

李安哉急得挠头,左右踱步,只盼文成儒,余新穗能找到些东西。

正苦恼着,李安哉那好用的耳朵隐约听见些动静,循着找过去,只看见杂草荆棘密密麻麻,但李安哉听见的声音却是越来越真切,李安哉抽出安王给的玄铁匕首,一头钻了过去。

这杂草荆棘丛中,一上来是难走些,往里走却见一条小道,再往前走,李安哉来到了这府邸不为人知的内院。

内院中灯火通明,人人举着火把,那些买题的学子跪在院中,被侍卫团团围住,四处是挖好准备埋人的大坑,孔繁斯站在正中间和一人勾肩搭背正说着什么,那人被吓得哆嗦,凭着那张和隋言征相似的脸,就可断定那人是隋言征的弟弟。

“隋言正啊,看你这一脸窝囊样,真是给你哥哥丢脸,你哥哥明日一早问斩,你就同他一起上路吧!”孔繁斯狠狠的一脚,将隋言征踢下到坑中,接着大喊道:“动手!把这些人都埋了,一个活口不留。”

孔繁斯站在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即将被土埋没的人们。

他们绝望和惶恐的样子对上的是孔繁斯那毫无波动的神情:“没有我孔繁斯还会有王繁斯,陈繁斯,你们仗着家里财富本可是锦衣玉食,花天酒地,快哉一生,可你们还要去挤掉那些苦读寒门为数不多的机会,你们死的不冤,我当然也不是无辜的,我们森罗地狱相见。”

李安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不会武功,此时出去无异于送死,可如今也是火烧眉毛,等不了了。

那些侍卫手中刀剑让他胆寒,孔繁斯的心狠手辣叫他心惊。此时那两位会武的也都不知所踪,心中退意萌生,恐惧仿佛战胜了一切,脚不听使唤,止不住的往回迈去。

李安哉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学子哭天喊地,他赶紧转过头去,边走边劝慰自己:“你们作弊买题,这等下场你们咎由自取,隋言征我算对你仁至义尽了,我总不能把命搭上,隋春风,隋。。。。”

李安哉想到了隋春风:“多好的一个姑娘,自在随心,豁达敞亮,明媚阳光,像我母亲一样,但从今后怕是要郁郁一生。

等会儿,我好像答应了她要救她父亲,我好像也答应了母亲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啊啊啊,我靠!隋言征!你可得请我喝上十顿桃花酿,我还要叫上所有行首来陪我!”李安哉大喊着跑了回去

孔繁斯看着此夜并未出什么意外,事情安稳进行,挥了挥袖子,转身就要进屋:“困啦,先去睡了,你们给我把事情办稳妥些。”

“孔大人!长夜漫漫,杀了这么多人,做了这么多亏心事,这一夜你是不好熬啦。”李安哉大喊道,气势磅礴声音响亮,可再一看,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众人目光齐齐被引了去,孔繁斯好似料到他的到来一般,神情依然毫无波动,只是抬手一挥,手下侍卫鹰犬一拥而上。

李安哉举着颤抖的手,挺直了腰板,将手中匕首指向前方众人。眼看来人杀到眼前,还未做好准备,被不知谁重重的一脚,踹倒在地,李安哉倒在地下如待宰的羔羊只能闭起眼胡乱挥着手中匕首。

如此笨拙的样子在厮杀惯了的人看来,与孩童无异。

站在他面前大笑起来:“就这等蠢猪,也来送死吗,哈哈哈哈哈哈哈,爷爷我这就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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