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应了一声匆匆而去。
侧面房间一个小童过来,把几人引到侧面房间。室内放有三张桌案,配有三把椅子,再后是一长排靠墙的暗棕色药柜,一个矮胖青年坐于第三把椅子正给一个身披兽皮的青年人把脉,青年人嘴里嚷嚷道:“陈新民,你到底去不去?”
矮胖的陈新民抬眼看到了进来的刀疤脸,哈哈一笑道:“去不去得问问陆大哥能不能进山?”
“陈新虎,这几天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刀疤脸对着转过身还未来得及开口的陈新虎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次事情很严重,我师父也马上就就要到了。”
陈新虎叹了口气,转身飞奔走了。
不一会,一个年约七十,头发斑白,胡子刮得很干净的老人中气十足地走过来。
“陈老,这人是修行者,伤的很重,麻烦你帮忙看看。”
“陆铭,昨天的事查清了吗?”陈宏说着,伸手向叶轻柔,但又顿住看向黎青松问道:“我可以给她把脉吗?”
“可以可以……有劳陈老了!”
陈宏搭脉一会,神情凝重,转头刚想言语,又回头对黎青松道:“我耽误你点时间可以吗?”
“可以!陈老请便。”黎青松见陈宏表情,心里早已七上八下,暗想:“难道陈宏无法诊断出妻子的病情吗?”
“陈新民你过来!”陈宏大声冲陈新民叫道。
陈新民显然已经迫不及待,早就跃跃欲试了,见陈宏叫自己,话未听全,人已跑了过来。也不等陈宏招呼,陈新民直接弯身给叶轻柔搭脉了。
“爷爷,她脉象细数无力,是贫血之症。”
“再仔细些。”
“脉细如丝,是亏血啊!”
此时一个瘦高个的黑脸汉走了进来,看到正在把脉,急向正欲起身的几人摆手。
“她还有脉沉、脉弦之症,你再试试。”陈宏侧头对着黑脸汉点头示意,看样子两人关系不错。
“哦!是有一点,爷爷,我感应到了。”
“此时她本就脉细,很多症状更易被遮掩,这不是‘有一点’,是细脉难以将此症现象,以后一定要细心些。”
陈宏抬头对黎青松歉意一笑道:“抱歉啊,小兄弟!你妻子贫血较为严重,再加上忧思成疾,故而昏睡不醒,贫血我可以开付药给她补补,但气郁郁结之症,需你多开导,等气血稍好再行处理如何?”
“小兄弟,你先跟家师说说你的遭遇。”不等黎青松发言,陆铭对黎青松急道。
“我……”看着陆铭再次向自己肯定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妻子,还是同意了陆铭的意见,开始向黑脸汉讲出丟娃的经过,还取出洁玉与传送阵的阵物递给黑脸汉。
“小兄弟不简单啊!都以洁玉做记录。”黑脸汉说着又看了看黎青松,黎青松顿时一阵发苦,一般宗门都是以墨玉做一般记录,洁玉都是用在大事或高级功法上的。自己最近越来越不小心了!但想了想当下自己的处境,干脆什么话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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