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便噔噔噔连跑几步,差一点摔倒,回头见陈正南似乎原地没动一般,仍然左手按着鞘鞘,右手掐腰,冷冷地望着他。

大汉不由得恼羞成怒,扑过来挥起哨棒接连就是两棍,陈正南如慢蛇轻舞,又如鹤行水上走,走出两个诡异的仙姑步轻巧躲开。

其他人一见他们的老大没占到便宜,便都嗷叫一声,挥舞着棍棒一齐冲来,把陈正南团团围在中间,乱棍齐下,陈正南却也不慌,

电光石火之间抽出幽冥剑,左躲右闪,前耸,后仰,步态婀娜,时而健步如飞,手中一柄剑剑花缭绕,上下翻飞,只转瞬之间,陈正南便跳出阵外,

鹤立鸡群一般物兀自站在街边,左手按住剑鞘,右手掐在腰间,冷冷地看着街上那些东倒西歪的人。

这时,大街两边围观的人才看见,那十几个手拿棍棒的人,这时全都扔了棍棒,抓住受伤的手腕或手指头,疼得嗷嗷乱叫。

原来,他们中大多数人都被陈正南用剑尖轻轻地划伤了手或者前臂,以至于不能握棒,脸上都露出痛苦和惊恐的神色。

有几个人一边低声地叫骂,一边惊恐地打量着陈正南。为首的大汉右臂、左手全被陈正南用剑划伤,这时他用左手抓住右臂上的伤口,

故作镇定地走过来,大声质问道:“这位好汉,敢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我们这趟浑水?我们生意人买卖间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来搅和?”

陈正南冷冷一笑,道:“生意人的买卖是用棍棒打人打出来的吗?”

“这是我们的事,你少管!”那大汉忽然口气又严厉了起来。

陈正南这才注意到,街边人头晃动,行人往两边闪开,只见有五六个衙役、公差手拿水火棍和戒刀正跑了过来,大叫道:

“是谁在这里目无王法,大白天在街上厮杀?”

大汉指了指陈正南和另外几个人,说道:“杨捕头,就是这几个人和我们做银鱼生意,胡搅蛮缠,不讲理,还动起手来。你看看,伤了我这么多兄弟。”

那几个捕快听了这话,便直奔陈正南而来。

陈正南看见那几个捕快,便冷冷道:“你们都给我站住,不要听他一面之词!”

陈正南声音洪亮,气势更是如雨后长虹,直贯青天,顿时便震住了五六个公差。

那为首的怔了一下,还是大声问道:“你又是何人?为何大白天蒙住脸面?”

陈正南冷哼一道:“我不蒙脸又如何呢?”他说着便摘下了脸上的蒙面布,揣进怀中。

这时,刚才被追打的那四个人才看清了他的面目,张成发忙带头跑过来跪在他面前,大声叫道:“参见陈大人,给陈大人请安。”

陈正南连忙伸手扶起张成发,说道:“张大哥,快起来,我们有话回头再说。你现在告诉这几名公差,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纠纷,这些人为什么要在街上追打你们?”

张成发向陈正南又拱手致了谢,便转身向公差道:“各位差官大人,我们是淮上沫口子来这里做银鱼生意的,卸货的时候,

我们是26袋,他们说货堆在门口误事,让搬到屋里去。我们的人和他们的人便一起搬到后院,可后来交货的时候,凭空少了两袋子。

我们与他最要,他们却死活不承认,还对我们打骂。我们哪里有不反口的?哪知他们却早有准备,事先备下了棍棒和人手殴打我们。

我们人少,势单力薄,只得一路逃到这里,幸而遇到陈大人,将他们挡住。”

为首的差官道:“你说他们早有准备坑害你们,又追打你们,可是为什么现在他们每人身上都有伤?”

陈正南道:“是我,是我给他们身上都留下了一点记号,告诉他们不要恶狗把门,仗势欺人。”

那差官见张成发一行人刚才跪拜陈正南,口中称他陈大人,又见了陈正南的气势,便知道陈正南有些来头,便问道:“请问阁下如何称呼?”

陈正南瞥见杜秀莹在人群中正紧紧地盯着着自己,正要回答,就听张成发答道:“差官大人有所不知,这位是淮河巡防大营守备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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