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敬兵那日在张川与李海天衣无缝的伪装引诱之下,仿若踏入了无尽的黑暗旋涡,自此之后,便似被那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无情吞噬,彻底地在这京城之中人间蒸发,踪迹全无。时光犹如脱缰之马,奔腾不息,匆匆而逝,转瞬之间,一连好几日的光阴悄然流逝。
张钟新在这几日里,仿若置身于滚烫的热锅之上的蚂蚁,内心被焦虑的火焰熊熊灼烧,坐立难安,苦苦地等待着马敬兵的一丝消息。然而,他一次次满怀期待地派遣出去的人手,却皆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归来,均是无功而返。那马敬兵就好似一缕轻烟,凭空消失在这京城错综复杂的大街小巷之间,任凭他们如何寻觅,都无法找寻到丝毫的踪迹,哪怕是一星半点的线索都未曾发现。
张钟新原本舒展平滑的眉头,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如同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用力拧紧,仿若拧成了一个死死纠缠、难以解开的死结。
他的心中恰似有一团紊乱的乱麻,千头万绪,杂乱无章。他暗自苦苦思忖着,以马敬兵平日里那犹如狡黠狐狸般机灵聪慧、诡计多端的劲儿,又怎会毫无缘由、平白无故地与组织失去联系呢?这般毫无征兆、突如其来的失联状况,必定是遭遇了某种意外的变故,肯定是出事了,而且极有可能是遭遇了不测。
刹那间,他那原本就阴鸷深沉的眼神之中,仿若有一道如寒夜冷星般的寒芒骤然闪过,透露出丝丝令人胆寒的狠厉之色。旋即,他紧咬钢牙,切齿地低声咒骂道:“好你个哈通天,竟敢杀我的人,看来是活腻了。”
张钟新在东厂之中权势滔天,地位显赫,其手下的耳目犹如一张无形却又无处不在的大网,早早地就遍布京城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他凭借着这庞大的情报网络,对于京城之中各方势力之间那微妙至极、错综复杂的关系可谓是洞若观火,了如指掌。
他深知哈通天与潘太平之间的关系绝非寻常泛泛之交,而是实打实的翁婿关系,血脉相连,紧密无间。想当初,因为申桂英一事,潘太平与他之间可谓是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潘太平那雷霆手段差点将他置于死地,让他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有了这般前车之鉴,他心中清楚得很,若是自己一时冲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明目张胆地对哈家展开报复行动,以潘太平那刚正不阿、嫉恶如仇的性格,以及其背后所潜藏的盘根错节、深不可测的势力,定然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到时候恐怕自己会陷入极为棘手、难以脱身的困境之中,犹如深陷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
但是,这口恶气就像一块沉重无比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让他每一次呼吸都觉得艰难无比,实在难以咽下。于是,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权衡利弊之后,他决定施展那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阴谋诡计,玩起令人不齿、遭人唾弃的阴招。
他每日都会如驱赶一群恶狼般,指使一帮地痞无赖前往哈家的店铺寻衅滋事。这帮地痞无赖,皆是他从京城那阴暗潮湿、不见天日的角落里精挑细选出来的泼皮混混。他们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奇形怪状,满脸横肉堆积,仿佛是被岁月的恶意雕琢而成。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与凶狠的光芒,犹如饿狼在黑暗中窥视着猎物,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凶神恶煞,令人望而生畏。
他们大摇大摆地来到店铺之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施展各种无赖手段。有的不是拿着一堆破铜烂铁、残砖碎瓦之类的破烂东西,却厚颜无耻地狮子大开口,索要令人咋舌的天价,仿佛他们手中的这些废品皆是稀世珍宝;有的则是故意鸡蛋里挑骨头,找茬声称所购买的东西是假冒伪劣产品,无论哈家的伙计如何解释,他们都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地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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