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收拾着东西,望着自己女儿迎迎向宋湉招手,迎迎还调皮地向宋湉吐着舌头。张谦见了知道女儿找对宋有事,说道:“你们去吧!我这里也差不多了!”
说罢张谦将来旺叫住指着地上的锅底灰、草药,还有他调剂药的一些盘子、竹签,水壶等东西道:“收拾收拾一下!”
迎迎对来旺‘哼’地一声,转身就返房里去。来旺心里比吃了一罐子醋还酸。十分不情愿地拿起扫帚打扫庭院。
桌子上还摆着一张刚写好的笺,笺上的字迹很是娟秀。
“公子,这词我是从甘雯雯哪里抄下来的。你看看有没有抄错的?”
说罢眨巴着眼睛。
宋湉拿起笺,只见上面写着: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是那首浪淘沙,李煜的浪淘沙,被宋湉借来了。
“不错!”
“那怎么唱的?公子,你看我这般唱对不对?”迎迎说罢就低声的唱着,女孩子声音清脆,不像宋湉自己的声音带有沧桑感,譬如那首号子歌曲,还得有粗狂的嗓音才好听。若是唱成婉转清越倒是失去的词的意境。
这首词本是思念故土,怀念过去美好帝皇生活,如今却为别国阶下囚,有几分哀怨、几分失落。倒是适合那些哀怨的青楼女子唱,张迎迎清唱婉转柔和,歌声少了哀怨,多了一些温柔,倒也耐听。宋湉就在一旁敲着桌子打拍子。
书房里传出来的歌声,扰乱了来旺的心性,草草地收拾东西,见张谦没顾上他,丢了手中的东西,也进了书房。
“你们两个干的好事。”
迎迎停下歌唱,问道:“我们两干啥好事?不过是学习歌曲而已,碍着你了吗?”
来旺道:“我是说宋湉做事有头没尾的,刚才抢救病人地上丢一地的东西,也不收拾一下,害得我忙个不停。”
迎迎倒是不置理会这些,仰起头略带怒气地问道:“你上次说公子作的那个号子有抄袭之嫌,你说说看有何抄袭之嫌?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就休想离开这里!”
来旺笑道:“我是坊间听一群文士在议论说可能有抄袭之嫌。”
“那是抄袭谁的?”
“抄袭谁的?我也不知道啊。我这诗词读得少,又不接洽那些文人雅士的,自然不知是谁的。说罢他又看看宋湉。
宋湉道:“诗词相近的倒是有,也有人引进别人诗词一个词组,甚至一句话,但接下来的写的就完全不同了,完全一样的诗词那肯定是抄袭,另外有些诗词它的风格,甚至韵脚都一样,但内容不一样,也不能说抄袭。”
迎迎笑道:“听见没有,你若是说公子词作跟别人完全一样,我就不信。大江向东流呀,天上星辰水底游…,这种词新奇得很,一般文人士子断不可做出来的。”
来旺笑道:“小姐所言极是。小姐说的都对,我就是一个应声虫,人家说啥我就传啥!”
迎迎骂道:“你放屁!”骂完了自己脸也红了,这么粗俗的话怎么可能出自一个十三四岁的大家闺秀呢。
骂完了又叫来旺回来道:“你把那首号子唱一遍。”
迎迎叫他唱歌他便高兴坏了,来旺清了清嗓子,扯长脖子像鸭公一般的嗓子喊了起来,那声音真的难听。
迎迎握住耳朵,来旺却得意着呢,继续杀猪般叫喊。
迎迎道:“罢了!罢了!宋公子,你看你的词儿被他唱成这般。多丢脸的。我想听听公子正宗的唱法。”说罢眼睛盯着宋湉。
“唱嘛!”
“唱歌需要情绪的,要一种气氛!”歌唱历来就是人类高级娱乐活动,也是人的情感表现,现代人会几句流行歌曲古代人也会,男男女女工作娱乐的时候多般会几句,有些人一边干活一边哼哼曲儿,一则可以释放自己情绪,二则可以放松心情。
“你就试试嘛!你不会就只是唱给沈思妤、沈思姌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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