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雄心里的火也起来了,他按捺住性子,压着声音道:“好好好,姜兄既然看不起我展家,我也不勉强。那从此后咱们各自寻会各自的儿女,再不可生事。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
姜阔呵呵冷笑几声:“怎么,姓展的,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你们心怀不轨,别怪老夫不客气了。”姜阔伸手就拉宝剑,张掖急忙拉住:“师父,师父,先别急,等找回师妹,咱们再计较不迟。否则今日斗个俩败俱伤的,还有何精力去找寻师妹?”姜阔一听有理,只得按下心里的火气。
展雄一看这样了,没法继续说下去,只得抱拳拱手道:“我听闻说,过几日王府内的小王子就回转京师了,八月十五皇上要在城外镇阳集召开武林盛会,选举天下有能为的青年子弟为国家效力。姜兄,若有兴趣,咱们可以武林盛会上比试一番如何?”
姜阔冷笑一声:“好,姓展的,先让你多活几日,既如此,姜阔不奉陪了。”说完,老头毫不客气的转身就走。张掖拱了拱赶紧跟随着师父进入了茫茫夜色中。展雄看着他二人离去,心里想了半天,叹口气,带着赵犴无精打采的回到了客栈。
如此过了几日,就见皇城街道上开始有人排查乞丐流民,然后黄土垫道净水泼街,人们走路几乎也要屏住呼吸,生怕大声惊吓了谁。果然,一大早上,宣武大街就已经没有什么人流。福王府内呼啦啦出来众多的家丁武林人士,前呼后拥的拥着郡主香儿往城外去了。等展雄等过来的时候,郡主等早就出了城门,一直沿着宽阔的官道飞驰城外,迎接上了香儿的大哥,福王府小王子李从厚。
香儿见到大哥,笑得花枝招展,从车上下来,道万福。李从厚也高兴的从马背上下来,搀扶起妹妹,眼睛里面闪烁着笑意:“哎呀,我的好妹妹。一别多日不见,妹妹又水灵了不少。当哥哥的心里可真是高兴。”
香儿嫣然一笑:“大哥英姿飒爽,练兵多日,定然精进了不少了。来日多教授小妹呀。”
李从厚哈哈大笑,把妹妹扶上车辇,自己则上了枣红大马,一行人直奔京师而来。
进入京城宽阔大街,路俩旁看热闹的行人们都隐藏在俩旁,都不敢大声说话。一行人迤逦过了宣武大街,香儿与李从厚都听到队伍后面有声音传来。王府护卫的人员立刻把郡主与小王子包围护住,黑白双煞与史家五虎等也纷纷亮出了兵刃。后来问清情况后,香儿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她告诉大哥说不要紧,几个小毛贼,别管他们。
小王子少年心性,十分好奇,也乐意结交江湖武林人士,本想下马好好看看,奈何香儿催促他赶快回去,说父王在家里等的不耐烦了,已经备好了酒席为大哥接风。李从厚无奈,只得拍马跟着香儿的车辇往城北而来。兄妹二人便自行走远了,展堂自己则留下应付后面来人。
展堂站立在大街上,看着对面的姜阔,心里一阵阵的发紧。此刻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来,对姜阔连连施礼。姜阔破口大骂:“小贼,快快把我镇派之宝拿出来,你把我女儿藏哪里了?”
张掖小说在姜阔身后提醒道:“师父,这是大街上,师妹的事情,您还是不要提的好。”一句话,姜阔后悔的真想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他用剑指着展堂胸口。
展堂凛然站立,看着姜阔道:“姜师伯,您的宝刃小侄不慎丢失了,您放心,我一定想法子给您找回来。至于师妹,她现在很好。改日我找到她让她前去找您。”
姜阔一时语塞,他本来以为展堂会推赖,没想到这个小子和颜悦色,自己倒没茬可找了。张掖在后面仗剑过来:“展兄,我师妹现在何处?灵犀宝刃现在何处?”
展堂看张掖一脸的颜色,说话有些磕巴起来:“这个,这个,宝刃不知道被什么人盗取了。师妹现在王府,待我回去后禀明郡主,放她出来便可。”
张掖冷笑道:“被人盗取了?那好,我们等你找回来。但是,不能这么无限等下去,你得给我们一个期限。”
姜阔哪里容的展堂狡辩,他自认为这小子定然是个淫贼,拐带走了女儿,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也不容展堂再解释,伸手仗剑就刺来。
展堂正要说话,觉得风声一动,下意识里面急忙闪身躲过。哪知道姜阔丝毫不让步,他又连连几剑刺来,展堂无法只得连连后退,步步躲闪,被姜阔连环几剑就逼迫到了路边,眼看着身后就是墙壁无处可躲了。
姜阔仗剑逼住展堂哈哈大笑道:“小淫贼,今日我就毙杀你这个万恶之贼,给我女儿报仇。拿命来吧。”
展堂尴尬得刚要说话,猛然间从会仙楼三楼嗖嗖嗖又跳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展堂的父亲展雄。展雄手中擒着宝剑,从半空中就刺向姜阔。姜阔听到头顶有风声,知道有人偷袭,急忙身子躲过去,回过身来,看到展雄已经落在了地上。
展雄看到儿子展堂已经躲过一剑,急忙收剑还回剑鞘,冲着姜阔一抱拳:“姜兄,别来无恙。咱们又见面了。”姜阔没吭声只冷笑一声,冷眼看着几个人。
展堂一看父亲下来了,吓得急忙跪倒在地上:“父亲,父亲。”
展雄冷笑道:“你起来,小孽障。你还认得我这个父亲么?”
展堂吓得在地上磕头:“父亲,您羞煞孩儿啦。孩儿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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