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
回过神来,揉一揉太阳穴,道:“何事?”
灵雲认真道:“奴婢有要事禀告。”
我一下子聚精会神,沉声道:“你说。”
灵雲一字一句道:“娘娘,今日小厨房并没有做火茸酥饼,奴婢方才便有了几分疑心。且背后主谋准备的是娘娘喜爱的,可见此事针对娘娘而来,却阴差阳错害了娟小主。娘娘,奴婢猜想,偷偷端来酥饼的宫人此刻定不轻易寻觅得到。”
我深深皱眉:“你方才为何不说?”
灵雲自责道:“当时殿内伺候的就奴婢一人,奴婢刚从外头回来,以为那是御膳房送来的。”
清若绝不能这般不明不白被害!
我冷声道:“去查!”
夜色似心底的哀凉,外头的月光乌朦朦的,不见一丝光华,不知不觉层层迫上心头,到了子夜,灵雲回来了。
“可有眉目?”
灵雲答道:“娘娘虽然近期经常吃火茸酥饼,但从不在里头放任何蜂蜜,向来是加一些时令花瓣,奴婢栽培过牡丹,识得味道,又在御膳房找了个靠得住的人验了,的确是牡丹纯蜜。”
“这个季节早已没有牡丹,唯有尚花房用暖气烘着的那几株,奴婢记得是皇上吩咐的,用来喂蜂酿蜜,又制了花茶,好像是给哪位娘娘小主温经止痛。”千嬅停顿下来想了想,惊道,“娘娘,是卿贵妃座下的荣嫔做的!”
依稀间想起刚进宫的时侯,向秋语询问过各宫嫔妃的大小事宜,她是说过荣嫔月事之时都会疼痛不止。可若要神不知鬼不觉,定不会添入自己一个人才有的东西。蜂蜜只有冬天可以吃得久一些,现下是秋天,最多不过十余日,整个后宫就她独有,且那么丁点儿,是不会送给旁人的,若真是她做的,岂不是太容易令人发觉?这般想来,似乎嫁祸的可能性大一些。
“那玩意儿呢?”
千嬅会意,连忙去端来。斗彩芭蕉叶花果圆盘里剩余三四块凉透的divstyletextalignenter;lrred>脑脖阄对缫阉纳涣耍胰灰皇怨恳豢槎加卸荆忝加糁澹嗟懔肆秸档疲邢缚醋畔菪模糜械牡故瞧肴耍皇敲挥谢辍怀锬梗从幸徽蟛慌坏闹畚镀矗桥套樱烁既返姆直妫憬直每展帕宋牛娜肥侵郏还皇俏胰鲜兜摹br/>
“你们俩闻闻是什么脂粉。”
她俩二人依次做了,灵雲答道:“回娘娘,是&039;洛儿殷&039;。”
我又闻了一次,闭目思索,一个个面孔在脑海中出现,最后定格在安贵人。每每碰到都是,对,是这个味!只有她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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