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待这个草台班子的会议结束,在找的丝子开始怀疑人生以为他们俩被水冲死了的时候,终于在听到哼哧哼哧声闻声走进了一件屋子后瞧见了他们仨。
“谁!”
“来着何人!”
……此时的丝子不知道应该作何表情,就这么和他们对视,迷一样的沉默了许久,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卧槽这三人有毒吧?
“嘿嘿嘿,许大人前来所为何事?”这三人讪讪的笑笑,提起裤袋坐与桌前,倒了写茶水润喉,身后那一女子草草的披了衣服埋着头侧身逃也似的出去了。
古代人真会玩,丝子总以为生在古代根本没什么娱乐项目,一没网络二没电脑,最多不过请几个女子给你跳跳舞。真的没能想到,在二十一世纪才创造出来的词汇,在古代就已经先给用上了。他腹诽了一句后整了整衣裳,正色道:“不知温候待君等如何呢?”
“许大人,咱明人不说暗话,您直接说了来意吧。”侯成翘着二郎腿,拿捏着官腔竟然有些做派,如果不看见前面哪一出,还真不能把这俩形象重合在一起。
让我想想历史上还有没有记载过这仨货,好歹是能绑吕布的人,那武力与胆识应该不低吧。
丝子一边想,沉吟着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将军不降自有其理,但吾等如何自处?吕布待我无恩,那便是造反起来,亦不无理由。”
“汝!汝这是要造反!”眼前这三货有些惊慌失措,宋宪快速起身推门看了看四周,魏续也显得局促不安,压低声音厉声喝道:“夫再不济亦为安身之处,此杀头大罪,休要再提。”
难道他们真是没有造反的打算,被许汜挑起来的?丝子不禁有些疑惑,别说有贼心没贼胆,看他们这坐立不安的样儿,不像是有造反念头的人啊。那么许汜究竟是何方神圣,整场下邳之战的失败全部是他一手造成的?
眼看他们仨要把自己轰出去了,见情况不妙丝子开始蛊惑他们,他朝侯成道:“君真心对将军,奈何布无情无义,汝因追马反遭受责,君不见那五十大板乎?”
“布素来只恋妻子,待吾等如草芥”魏续也显得愤愤不平。
丝子一边看着侯成的动作表情,一边绕着桌子走。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在一个人鼓动另一个人的时候就要绕着他转。随后丝子看见了摆在一旁用架子架起来的一柄剑,别说是穿越到古代,即使是在现代丝子也从来没这么近的见过真家伙,他提起宝剑,只觉得入手竟然很轻,没有那种冷兵器的厚实感,困惑的握柄拔出了一部分看着开锋的剑刃。
打量了一下这剑的大致模样后,丝子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剑挺丑的……
“受此大辱,吾心实属不甘。”
“既如此,不若弃城而走?”
啥?说的好好的你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就决定这么跑了?
“今大水淹城,幸得吾等不死,如今想来,只恨某妇人之仁,换做平常事日,带些细软便走,也省些皮肉之苦。”
少年你这思想有问题啊,得我来普及一下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做人怎么能这么怂?三国志里面好像也没怎么提他们下邳之战后怎么样了,难道他们真是仨怂人?
“汜真乃明事理之人,三言两语便如醍醐灌顶,在下茅塞顿开。吾意已决,今日便与吕布那厮分道扬镳!多谢,多谢!”侯成摆了摆手便招呼另外俩人准备细软跑了。
……
这和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你们仨坑货为啥要莫名其妙的给我提升游戏难度啊,丝子几乎要抓狂了。虽然侯成好像在之后就没再史上露脸,但宋宪、魏续这两人在三国演义里面倒是有记载,丝子突然想到好像是在三国演义的第二十五回屯土山关公约三事救白马曹操解重围这一章里面,宋宪认曹操先锋,自告奋勇迎战颜良被三会和被斩了,魏续为其报仇,照面就被颜良斩与马下……这战斗力完全和罗贯中平常为了描述武将神勇而随手杜撰个名字的龙套武将一个层次的。
算了算了,还是自己来吧,丝子他猛抽出宝剑砍断桌角桌面起身吼道:“此非大丈夫所为也!”
这么一来,倒也是震住了三个坑货,他们无不放下手中工作惊异的盯着丝子,心想这智障有毛病吧,不过眼看着丝子手里有剑,也不敢硬来。
“如此做来,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父老乡亲。大丈夫以何立于乱世,唯狠耳。”丝子挥剑指向侯成道:“汝因追马受责,而布勇武所倚者,赤兔也。何不盗马献明主,城外者何人?明公曹操!”
随后他剑指俩龙套,颇有气势道:“汝二人作内应,献门擒布,即可报仇雪恨,亦可加官进爵。夫曹操与吕布如何?且不说一官半职,也必享个荣华富贵。”
“容我三思,”侯成装模作样故作深沉的思考着。
有戏,丝子嘴角隐隐朝上,学着舞了一个剑花,不过出乎丝子意料的事情发生了,由于这柄剑太轻,旋转到一半便脱手而出,并险险的划过宋宪脑门,然后跌落在地。
宋宪喘着粗气,满头冷汗,在场的三位又震惊的看着丝子。
双手空空的丝子也不知道现在手要放在哪里,尴尬的抓着衣服,小声的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是剑先动的手。”
也不知是被丝子吓到了还是因为其脑容量,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不出丝子所料,大约是在半盏茶的功夫,侯成道:“此计甚好,若真应了许大人所言,少不了您好处。”
这就成了?丝子还有些不信,遂与其讨论了会计划,在丝子主导下谋划出了和后,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
临走前丝子又在宋宪惊恐的眼神中舞了舞剑,当然,还是没挽出剑花。
万事俱备,只差侯成那边的动作了。丝子埋着头出了门,当然不是丝子在思索什么,只是他在尴尬的装深沉,因为剑刚刚又脱手飞了出去。
这剑不对啊,丝子也说不出是哪儿不对,但剑也的确是长成这样的啊。是不是因为剑柄没有绑绳子?自己握的不够紧?
丝子苦思冥想的半天觉得应该是剑太轻了,如果是刀的话肯定没问题,感觉把锅甩了后浑身轻松,趾高气昂的走了。
其实还真是剑的问题,这个年代大家都用刀,仅作为观赏性用的这柄剑并没有配重,还出自普通铁匠之手,所以丝子拿起来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当然……这把作为观赏性的剑并不好看,在丝子眼中,剑应该长成唐刀或者苗刀那种明代时仿制刀的样子。眼前这把按照明朝时代的审美当然是不能比的。
剑在古代的地位比较奇怪,剑是百兵之祖,左右对称,有极强的观赏性。但是打仗基本靠枪和弓这种长兵器,随后就是刀。
倒是里面会经常写到那些名门正派世外高人都用剑,为什么?从月棍年刀一辈子枪和百日练刀,千日练枪,万日练剑就可以看出来。刀的确是战场上最好上手的武器了。在这年代拉些农民壮丁,配上一批刀具这种制式武器迅速就可以形成战斗力。如果是一批用剑的农民打一群用刀的农民,肯定是用刀的那批农民分分钟砍翻用剑的。
剑用刺,刺这个动作是有一个过程的,通常是拉开距离再提剑猛刺。虽然势如疾风,突出一个爆发力,但是并不适合战场大规模战斗,铠甲对于剑的防御能力非常强。因为剑垂直用力,对于剑的整体要求更苛刻,虽然很明显用剑刺出贯穿伤肯定比砍一刀伤势严重的多,但是如果刺向硬物非常容易折断。刀则显得合理,刀用劈砍,侧重于刀刃与切割物体夹角小,顺势而下,受力小,更易形成创口。
那么综合得出的结论是:比起剑,刀不是以夺命为目的的武器,而是能够快速上手,通过简单的劈砍让对方快速失去战斗能力以达到结束战斗的制式军械。
……
经过二十多天的耐心等待,在寡妇你侬我侬的煎熬下,丝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并保持自己冰清玉洁的处男身的。
在这段时间的煎熬下,丝子几乎是得了少妇恐惧症,那种如狼似虎的恐怖嘴脸深深地印在了他脑海中,以至于他现在看谁都觉得像没穿衣服的猛兽,随时准备朝他扑过将他吃干抹净。
感觉身体被掏空一样,恍恍惚惚中,吕布朝着一群吃瓜大发雷霆,至于这个场景,放在现代看来有一种拖欠工地搬砖工工资,农民工罢工造反的架势。
“孤待侯成不薄,此贼人竟敢偷吾宝马!不将其挫骨扬灰难解心头大恨。”吕布依旧像一只发情的狒狒一样张牙舞爪,一旁的陈宫冷眼看着,冷不丁的问:“素闻侯成与宪、续两人交好,汝等可知其去向?”
“小人怎敢有何阴谋划策,望温候明察呀。”宋宪竟是扑腾一下就给跪了。
“大人英明神勇,就再给魏续一百个胆也不敢越差池半步,倒是公台,汝为何平白无故就诬陷吾俩。”魏续倒还算有点心眼,可惜是个被颜良一刀斩与马下的龙套。
陈宫也不解释,朝他们俩望了一会就扭头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堂下,丝子又秘密的去见了两人,当然这也不是第二次撞破他们的好事了。一回生二回熟,那女子竟然看见丝子也不再遮遮掩掩了,呃……与其说不再遮掩,这次他们是当着丝子的面把活春宫做完了那女子才走的,丝子只觉得他的三观已经离家出走了。
“嘿嘿嘿,”宋宪系紧了裤腰带朝丝子笑笑,“许大人怎这般客气,坐,坐。”
你们倒还真是不客气,丝子当然不会直说,默默腹诽了一局就坐下了。当然主要是这也没让他等多久,从进门到他们完事,丝子总共也只等了47秒而已。
丝子过来当然不是为了看这个的,他清了清喉咙说:“事已至此,已无退路,不成功、便成仁。若是得手,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倒也不是丝子小心谨慎或者别的,只是丝子实在是信不过他们俩,毕竟生活不止美好的未来,还有眼前的苟且,侯成倒是有造反动机,他们俩还真是不好说。
“今日朝堂,宫竟诬我,莫非有走漏马脚?”宋宪缩着脑袋,简直是根正苗红的汉奸模样。
“无论如何,且先稳住,别乱了阵脚。”魏续一边踱步一边抿着茶:“宫为人歹毒,堂上险些识破。”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惜是个被颜良一刀斩与马下的龙套。
“侯成不日定会有答复,再次苦等不若先行策划,谋定而后动。”
“对对对,许大人说的对!”
“是是是!”
“吕布怎得好擒住,汝等可擒高顺、陈宫,断其双臂,文不能成,武不可就。届时谅其插翅也难逃。”
“妙哉,妙哉!”
“许大人真乃管仲在世也!”
真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比起武将来说,明明当个谋士更加合适。不对,有个更加合适他们的职业,那叫什么来着,丝子想了半天,啊对,太监。
真的不当太监可惜了,丝子惋惜的摇了摇头,道:“如今城内粮草寸断,布时日无多矣。二位需养精蓄锐,此役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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