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见夏子渊醒来,夏云卿松了松一口气。
“云卿?”夏子渊刚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夏云卿,他一愣,然后面色一白,突然想起了什么。
——回到徐言书和魏羡城刚进御书房时的时间——
夏子渊似笑非笑,看着徐言书、魏羡城二人,眉一挑,嘴角微勾,冷冷说道:“二位爱卿,你们看上去很闲?”最后,“很闲”二字,夏子渊咬的重音特别重。
徐言书和魏羡城只觉得浑身一抖,像是打了寒颤似的,二人缩着脑袋,两手扯着自己的袖子,带着满心的心虚,细声说道:“不闲,我们不闲,我们现在很忙,真的,公务繁忙,啊哈哈哈哈······”
二人齐对视了一眼,然后满脸苦巴巴正撞上夏子渊那射来的似笑非笑的眼神儿,嘴角一抽,立刻作补救说道:“启奏陛下,正如陛下所说,我们很闲,闲得慌,啊哈哈哈哈······”
“哦。”夏子渊收回他那可怕的眼神儿,如是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既然二位爱卿都这么闲,正好朕有些差事要让你们去办。”
说着,夏子渊迷之微笑,对着站在下方瑟瑟发抖的二人轻声说道:“二位爱卿想必不会抗旨吧。”
徐言书、魏羡城面条泪齐流,肠子都悔青了,让他们多嘴,现在好了,嘴是舒服了,他们人倒霉劲却来了。
二人站直了腰板,面容姿态摆得正得不能再正,齐严肃道:“但请陛下下诏。”
“很好。”夏子渊从御案上众多明黄奏折中取出一本来,打开,狭长的凤眸一扫,复关上它,递给随侍的亲卫,让他把奏折传给徐言书、魏羡城二人一看。
二人顿时觉得莫名不好。
夏子渊想让他们办什么差事,这么神秘。
直至——
二人接过亲卫递来的奏折,打开一看,二人原本故作严肃的面容,崩了。
“墨氏此次来使南夏的使臣竟然是墨氏右摄政王墨千冉?”这极其崩溃的语气,显然是徐言书本人无疑了。
魏羡城同情的看了徐言书一眼。
意思明了。
老徐,你节哀。
这回遇到了得罪不起的活祖宗。
然后,不出意外,魏羡城便听到徐言书惊呼的声音响起:“哎呀呀呀~这回还是君氏宣正帝派遣二位皇子作为此次出使南夏的使臣。老魏,这回你有福了,难得有机会自掏腰包,啧啧。这机会简直不容错过啊。”徐言书说到最后,话语间透露出满满对某人的幸灾乐祸。
魏羡城闻言,脸一黑!
一把夺过徐言书手中的奏折,摊开一看,还未看完,他气得将奏折扔在地上,抬脚就是往死里踩!
“我去,宣正帝他姥姥的真狠!年年让我魏羡城自掏腰包,给他两个龟孙收拾乱摊子!今年特么的又给老子来这一回!”
魏羡城气得暴走嘶吼道。
徐言书不嫌事大的又说了一句:“你所说的收拾乱摊子,就是掏你户部尚书的腰包,把修了又补,补了又修供各诸侯国来使居住的破驿馆,大发慈悲的再修整一回?还是看上去以往的华丽的驿馆门面,其实里面,透风清凉,很是让住在里面的各诸侯国来使身心凉爽得很啊。”
魏羡城闻言,狠狠的磨了磨牙,他瞪了瞪徐言书一眼,咬牙道:“老徐,说人话。”
徐言书一本正经的看了魏羡城一眼,面色很是严肃,语气很是沉重的说道:“既然你都把驿馆的门面,都自个掏腰包好好修整了一番,咋不想想把驿馆的屋顶好好修一下。
每回,君氏二位皇子出使我南夏,首先看的不是我南夏皇宫的格局如何如何,而是他们把亲切的目光都对转向了南夏皇宫各宫殿的屋顶。”
魏羡城:“·········”
夏子渊:“·········”
夏子渊这时幽幽的看了魏羡城一眼,眸中包含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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