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现在已经穷到连驿馆的屋顶都修不起了吗?
魏羡城立刻作反驳道:“那是他们不懂我的苦心。”
“什么苦心?”徐言书反问道。
魏羡城迷之微笑:“没了屋顶,还有墙。”
徐言书抽了抽嘴角。
难以直视,魏羡城那迷之的微笑。
夏子渊的嘴角亦抽了抽。
不忍直视徐言书、魏羡城二人。
狭长的凤眸一眯,看着被魏羡城一怒之下,几脚下去踩得稀巴烂的奏折,他嘴角又是一抽,他突然觉得把这两个活宝叫来御书房,是个错误选择。
他还没开口说什么,这二人就这样怼起来了。
他眉心莫名一痛,一股嗜睡的疲倦犹然升起,徘徊在自己的心头不去,眼前原本清晰的一切,转而模糊了起来,至于站在下面的徐言书和魏羡城二人,二人原本清晰的面孔,在他眼前也模糊了起来,在耳畔隐约响起二人的急唤声:“陛下!陛下!”
察觉到夏子渊不对的徐言书、魏羡城立刻停止了他们的互怼,一前一后冲到夏子渊跟前。
夏子渊此时躺在龙椅上莫名的睡着了。
睡着后的夏子渊呼吸很浅,浅到,徐言书、魏羡城唯独屏住自己的呼吸,才能感觉到夏子渊鼻间浅浅的呼吸。
“老魏,情况不对。”徐言书一把抓住夏子渊的右手把起脉来,眉狠狠皱着。
魏羡城打量了一下四周,双眸突然瞪得老大!
一直随侍在夏子渊的亲卫突然不见了。
“老徐!”魏羡城提醒道:“陛下身边随侍的亲卫不见了。”
“我知道。”徐言书收回把脉的手,摇了摇头:“陛下,身上没有中毒的迹象。”
“还有,那亲卫的脸很是陌生。至少在陛下的亲卫之中,我是没见到那个人的脸。”徐言书冷笑道:“偏偏我看到他时,还觉得很熟悉,现在回想起来,我根本没见过这人。”
魏羡城闻言,呼吸一滞,脸色很是难看。
徐言书围着御书房里外走了一圈,眼光扫向过眼之处,突然将目光对向御案上搁置的散发着提神香气的香炉,他走过去,拿起香炉,发在鼻间轻轻一闻,脸色突然大变!
“老魏,快过来!”
魏羡城正照看着睡过去的夏子渊,闻声,他朝徐言书这边走来,问道:“老徐,你发现了什么?”
“看!”徐言书拿着散发着香气的香炉,对着魏羡城的鼻间,晃了晃。
“有没有觉得这香炉里散发的香气很熟悉?”徐言书嘴角挂着冷笑说道。
被徐言书这么一提醒的魏羡城恍然大悟,他很快回道:“二皇子从我们身边走过时,我便隐约闻到这股香气,只是不知这股香气,从何而来?”
“从何而来?”徐言书冷笑一声,“就是从这破香炉而来。想必当时二皇子离陛下很近,所以·····香炉上散发的香气,也被二皇子沾到一些。”
说着,徐言书挑了挑眉,对魏羡城说道:“老魏,试着掐下陛下人中的位置,看陛下能不能醒来。”
“好。”魏羡城点了点头,来到坐在龙椅睡过去的夏子渊身边,伸手准备去掐夏子渊的人中,这时········
一阵急促脚步声突然从御书房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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