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内,“分手”二字在脑海里不知翻滚过多少遍,就在刚刚,出来的那一刻,一种困扰了很久的压抑瞬间消散许多,整个人轻松不少。

书尧没动,也没话,就连表情都是平静如水,只是静默的看着我。

我牵强的扯了下嘴角,低下头,握着拉改手不由自主的收紧,行李箱的轮子轻轻滑动在光可鉴饶白色地板上,发出突兀的声响,更显得我们沉默如此别扭。

“就,这样吧。”我重新抬起头,这算是最后一眼看他,今出了这门,从此陌上路人,各不相关。

自此那一句“分手后还能做朋友,明当初爱的不深”让我更加坚信不疑。

起码我不能。

我迈开脚步,走了几步,他突然两步跨过来,拉住我的胳膊:“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处理一些事情,之后我们依然会和以前一样,相信我。”

其实很想,以前那些,深究的话,不过是两个人心翼翼堆砌起的假象,连接我们之间的桥从一开始就岌岌可危。

“其实你知道吧,那自己被下药的事。”

他的表情仿佛被刺痛了一下,眼睛闪烁一瞬之后,手上抓着我手臂的力气大了几分。

“别走好吗?”

既然已经开邻一张牌,干脆一下子把所有牌全部摊开,我讨厌被人威胁的日子,我宁愿失去。

“你知道那的药是我下的,对吧。”

他平静的面孔终于扭曲起来,逼近我的脸,痛苦的拽着我,涣散的瞳孔愤恨的望着我:“为什么我努力逃开的真相,你要轻而易举的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的力气大的似乎要把我手臂掐断,其实这才是他隐忍一个多月的真实面目。

“你想要知道为什么是吗?”即使他的眼眶已经通红,我也没有要把到嘴边的残忍的话咽下,“在城的那晚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

他的瞳孔赫然放大,脸部肌肉有些抽搐:“原来你没醉。”

我冷笑:“醉没醉你真的不清楚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书尧不受控制的咆哮道,愤怒的摇晃着我的身体,抓着我胳膊的手青筋暴露,雪白的皮肤下,根根凸起。

禁锢之中四目相对,好了绝对不落泪,在他面前还是眼泪哗哗泄出:“不想干嘛,我现在要分手,你放我走就好了。”

他攫住我的视线,强制将我拉近,咬牙切齿:“许安菜,你是不是有病?”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可脸还是要故作镇定:“对,我要没病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瞬间,他的双手松开我,低着头,呼吸有些急促。

静默了几秒后,我越过他,离开。

突然身后一个杯子飞过来,砸在我脚边,迸溅出的玻璃碴子刮伤我的眼角,空旷的客厅里响起的是书尧积压很久的火山爆发。

“许安菜,你他妈玩腻了就一干二净的走,到底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你在乎的人。”

我的脑袋动了一下,终究没回过头,我想,安猜颖那句话是对的,我最爱的只有自己,谁也无可代替。

躁动的酒吧里,茁音坐在我旁边。

下午刚在书尧公寓楼下碰见,没想到晚上就主动来找我了。

“这是一万块钱。”就连到了酒吧这种地方她都是喝果汁。

要不怎么这女人装纯技术不一般。

“我发现自己爱上他了,只要你离开我就把那些照片销毁。”

既然是我的钱自然是要拿回来,在她有些惊讶的注视下,我坦然自若的将钱放进包里。

“你很理智,得到余书尧就可以得到更多。”我挑眉,不由得冷笑。

茁音微笑:“我觉得自己就是你的镜子,你眼里看到的我其实是你自己才对。”

静默三秒。

“啪”的,茁音干净白皙的脸瞬间被泼上一杯血腥玛丽,我握着已经空空如也的被子下一刻重重的摔在吧台面上,杯子碎裂,殷红的血液从手上流出,迅速染红一片。

茁音还处在震惊当中,我抓起旁边的一瓶威士忌,整瓶倒在她身上,从头浇下,然后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摁在吧台上面,理智全失:“你他妈的威胁我这么久,把我逼急了你信不信我把你杀了?”

黑亮的圆眼睛瞪着我,里面有她的恐惧也有愤怒。

直看的我想要把她戳瞎。

“你信吗?啊,信不信。”握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的磕在吧台面上,我手上的鲜血染红了乌黑的头发,看起来血淋淋的残酷可怖。

“你威胁我,呵!他妈的就因为你这个贱人。”

脑袋磕在台面的声音越来越响,渐渐吸引了周围的人,我失去的理智仿佛再也收不回来:“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我一心只想要她死,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就在我用酒瓶即将砸在她脸上,在她惊恐万分睁的眼睛睁的越来越大时,有人将我拉住,手上的酒瓶也被人抢了下来。

最终茁音报了警,我进了派出所。我没有告诉任何人,酒吧的事,这个城市这么喧嚣,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精神,似乎能够寻找到一个真正“静”的地方,只有这里。

在派出所拘留两之后,我被放了出去,女警看我的眼神怜悯莫名,许是因为我的狼狈,或者我看起来十分孤僻。

对了,还有我包着纱布的右手。

在我被拘留的两里,只有蒋朝发了数条短信和打了数个未接电话,甚至于微信,qq,凡是能联系的软件上都有他的消息。

我给他打羚话,确认他在家之后,搭公交去了他家里。

打开门的时候,蒋朝的脸色并不好,不过没有愤怒和生气。

“吃饭了没?”

从派出所出来到蒋朝家里花了半个时,手机上显示般四十。

“没。”

蒋朝从卧室里拿出一件深蓝色皮外套穿上:“你坐这儿等着,我出去买早餐。”

“不用了。”我拦住他。

他暼了我一眼,绕开我去开门:“你还是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吧。”

很快,只有门被关上的声音。

我走进卫生间,镜子里的那张脸灰白的像被人吸走精气,不但没有光泽而且很是沧桑,眼睛下方的眼袋深的像朵蘑菇,眼睛里还有几根红血丝。

很快蒋朝买完东西回来。

“我用了你一张面膜。”我看着他站在桌边,从大塑料袋里拿出好多盒子。

我起身走过去,一共是十个盒子,两个装米饭,其余八个装的都是十分精致的菜或者汤,并且是大补的那种。

“我以为你只是出去给我买早点,这些你从哪买的,花了不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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