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些,这样就是破釜沉舟,不留后路了,接下来就好好想想怎么去搞到一只新鲜的扭曲者吧。”

......

七点的钟声标示着晚间的祷礼已经结束。

修习了一天的新晋修士们结束了用餐,工作了一天的教士们也准备开始享受私人时间。

虽然圣殿教会沿用了许多天主教的规矩,但还是有不少地方进行过修改。

比如圣殿教会的修士是可以结婚的。

这是一项高明的改革。

因为修士能结婚,这就意味着贵族和政要们想要跟教会搭上关系将不再是毫无可能。

这也造就了圣殿教会一边超然,一边又能接地气的特殊地位。

最开始的时候这其实是无奈之举,是教皇为了能让教会更好立足而默许的跟巴黎城内盘根错节的势力绑定利益关系的手段。

但到了现在,已经演变成了一种潮流。

在教会的教廷中身居高位的教士们,其在贵族选婿的圈子中同样也是香饽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教廷的实权掌握者们,同样算是半个贵族。

所以每日的工作一结束,有些名气的教士们就会乘上前往各个庄园的马车,参加不同的宴会。

但亚兹在宴厅留到了最后。

自从穿越过来,他已经太久没吃到能让他感到饱腹的程度了。

教廷的用餐标准堪称奢侈,还没有感受到更多不为人知的好处,亚兹就已经觉得十分满足了,面包还能配水果,这是什么家庭啊?

直到大厅中的人所剩无几,他吃饱喝足之后,才混夹在最后一批离开教廷的白袍人流中,独自行走向了黑暗之中。

很快,他就顺着熟悉的道路,来到了弗朗士私人旅馆。

“噢!尊敬的卡法大人,您又来了!”弗朗士太太有些惊喜。

小弗朗士正在洗漱,听到厅堂的动静跑了出来。

“卡法大人!”

亚兹揉了揉小弗朗士的脑袋,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酸橙。

“补充些维生素。”

“维生素?那是什么?”

“呃...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不过听说水手们都爱吃橙子,这能帮助他们应对一切风暴。”

哄得小弗朗士蹦蹦跳跳后,亚兹才询问道:“弗朗士太太,布宛纳巴先生现在在吗,我找他有些事。”

“他刚刚回来没多久,就在楼上。”

“谢谢。”

亚兹道谢后转身上楼。

弗朗士太太突然想起了什么,带些期待地问道:“您今晚还在这里住吗?”

亚兹摇摇头:“我只是找布宛纳巴先生有些事,托你的福,我已经有住处了。”

“好的。”弗朗士太太的笑容收敛了些:“那您忙吧。”

亚兹没察觉到弗朗士太太的情绪变化,兴冲冲地上楼推开了布宛纳巴的房门。

正在工作的布宛纳巴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一回头,就看到了早上才分别的新朋友。

“该死!难道你的字典里就没有礼貌两个字吗?敲门,亚兹,敲门!”

“啊,我太激动了,抱歉。”亚兹尴尬地致歉。

“算了。”拿破仑翻了个白眼,从写字台边缘处的盘子里顺手拿出半个黑面包,扔给了亚兹:“你不会又打算在这儿对付一宿吧?”

“不,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你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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