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动情处,金妈妈眼里竟有了些泪,

“抱歉,老奴失仪了。”

香荠连忙摇头,安抚地拍了拍见金妈妈的手。

“金妈妈,都过去了,现在侧妃和小公子都还好好的呢。”

“是啊。”

金妈妈用帕子擦了擦眼角:

“后来侧妃虽然疫病消了,但身子却彻底伤了,幸好我们请了一位颇有经验的医女过来,为侧妃调养身子,眼下身子已好了大半了。今日听闻咱们家二郎得了解元,侧妃更是百病全消,急忙忙就来贺喜呢!对了,说起来,这侧妃身边的医女曾任白马寺的管事呢,说不定你还见过。”

香荠心中突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哦?敢问金妈妈,那位医女叫什么名字?”

金妈妈的笑容里多了一丝耐人寻味的意头:“是个唤柔娘的,香姨娘可有印象?”

香荠惊得险些站起身来!

她与陈子安在白马寺,同吃同住不到两周的日子便去伺候荣王了。此事知者甚少,大多昔日白马寺的医官和医士,大多来自冀州,许多又是从乡间募来的,疫病散了后又回了乡间山间,伺候便也再难寻踪迹。

再加上那两周的日子,她多以巾帕覆面,寺中更是鲜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容,所香荠本也是不惧有人捅破此事的。

但柔娘却是少数几个见过她和陈子安共处一室,又以夫妻相称的!

“好像确有这么一个人,我却是没机会见过的。”

香荠压着内心的慌张,提起茶杯啜了一口。

金妈妈笑道:

“那倒是遗憾了,不然,按着香姨娘对医术的造诣,说不定还可以和她切磋一二呢。”

“金妈妈说笑了,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谈得上‘造诣’二字?说起来,金妈妈你胸口的伤,现在如何了?”

香荠不动声色地把话题转移到别处。

两人又是聊了一会儿,金妈妈终于请辞道:

“看着时辰,我也该回到侧妃跟前伺候了,也不知道侧妃娘娘和解元公那事商议得如何了。”

香荠知道这话是在钓她去问,却还是上了钩子,问道:“何事?”

“天大的好事呢!”

金妈妈脸上的笑更浓了几分:

“侧妃娘娘先前介绍的亲事不好,心里一直有些对不住二少爷的。今看着二少爷已经高中,却还未成亲,侧妃真是把江州的名门闺秀都找了一遍,总算给二郎找到了一门好亲事!”

金妈妈看着香荠,接着道:

“就是定国公老人家的嫡孙女,今年不过二八年华,秀外慧中,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这定国公本就是肃王的舅舅,若是这亲事成了,更是亲上加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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