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永胜凑近他耳边坏笑说:“她不是生气,她是饿了,回去好好安慰她,让她吃得开心、舒服,就一切搞定了。”
蒙应书听他这样说,坏笑地用拳头捶了他后背一拳说:“你经验真多,快走,使出你的浑身解数,安慰好她就过来。”
走到门边的莫永胜向蒙应书做了个再见的手势说:“知道。”
来到陆秀芝家的蒙应书见陆秀芝全家正在吃晚饭,陆秀芝的父亲就招呼:“小蒙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一下打麻将的人就到了。”
蒙应书心里想说的是:“来打麻将,什么时候来都行,但是你家千金不在,我来有什么意思。”但是嘴上却说:“吃过饭了,我旁边坐就行了。”
坐在陆秀芝左侧方的蒙应书盯着正在吃饭的陆秀芝看,发现外出几个月学裁缝的她,越来越会打扮了,头发烫成波浪式的披发,上身内衣穿的是白色的确凉翻领衬衫、外套是紫红色方格女式西服、裤子是黑色微型喇叭裤、脚下是白色袜子外面是中跟女式棕色皮鞋。朦胧煤油灯光下,她这身打扮把原来就挺拔动人的乳房显得更加耸立、凹凸有致的‘S’型身材显得更加苗条性感,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陆秀芝身上的蒙应书感觉到她越来越妩媚、漂亮、性感、动人了,看着看着酒精作用下的蒙应书马上心猿意马起来,心里占有欲的烈火燃烧起来了。
正在吃饭的陆秀芝没有发现蒙应书在盯着她看,当她吃好起身把碗拿到灶台上去放时,发现蒙应书在盯看自己,有点不自在地说:“蒙哥你慢坐,我回屋去了。”
陆秀芝的话把沉醉在美梦中的蒙应书惊醒了,他连忙把盯看她的目光收了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秀芝妹外出学艺,学得怎么样了,可以做吃了吗?”。
“学会点皮毛,个人做,可能还不行。”陆秀芝说着就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陆秀芝走后,她父亲说:“小蒙再坐坐,一下打牌人就来了。”
还沉浸在心猿意马中的蒙应书机械地回答:“哦!哦!哦!”
莫永胜被何怡倩逮到她住处,何怡倩有点生气地数落:“你看你一身的烟酒味,一天无事就去找酒喝,也不在屋里看点书,多学点知识。”
莫永胜借着酒意随口就来:“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男人不抽烟,枉自活人间,男人不好色,去哪找快乐!”说着就把何怡倩抱入怀里就要亲嘴。
何怡倩用手挡住他伸过来全是酒味的嘴,边挣扎边说:“不知道你去哪学来的歪理学说,好的东西你学不得,坏的东西倒是学得快,记得牢,其实男人适当喝点酒、抽点烟,我是理解的,但是像你这样,无事就是找酒喝,醉生梦死的,真的惹人反感。”
“好了好了,别唠叨了,下回我改,天天陪你,有时间就多看看书,不就行了。”莫永胜很不耐烦地说。
“我看你是狗对着茅厮发誓,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过无数次了,我都听厌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身体是你个人的,你爱怎么折腾是你的事。”被紧紧抱在怀里的何怡倩很失望地说。
莫永胜感觉到怀里的她挣扎不再强烈了,又想用满口酒味的嘴去亲吻她。
“满身酒气的,把我放开。”何怡倩虽然这样说,但是一点都没反抗和挣扎。
莫永胜见状,就知道他离成功不远了,他一手紧紧地搂着她,一手向她胸部摸去......用带有酒气的嘴凑过去狂吻着她,他知道何怡倩只要经他这样攻击,结果就会乖乖地束手就擒,因为他试过多次了,结果都是非常令他满意的。
何怡倩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双管齐下的进攻,不一会就感觉到全身燥热起来,随后就像一只温驯的小羔羊,全身软绵绵地靠在莫永胜身上......
莫永胜见状,知道堡垒又被他攻破了,又被他俘虏了,借着酒力把她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向床边走去......
正在陆秀芝家打麻将的蒙应书,人在牌桌上,心却放在陆秀芝身上,大脑老是闪现他刚才进屋时见到她美丽性感的靓影,由于他心不在焉地应付着牌局,身上所带的钱也输去了不少,他抬头看了一下对面墙上挂着的八卦钟,已经快十一点了,莫永胜怎么还没来呢?是不是真的被何怡倩缠住走不开了?要是莫永胜能来换一下自己,让他心烦意乱的思绪好好静静那多好呀,想到这里,哎!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默默念道:不管莫永胜来不来,钱是自己挣来的还是排开所有杂念,用心打麻将吧。
翻江倒海云雨后,莫永胜搂着何怡倩双双睡着了。当莫永胜醒来时已经是十点过钟了,这时的他酒也醒了一大半,他看了扑睡怀里的何怡倩仍然未醒,伸了伸一下身子,从桌上抽出一支烟来点上,大口大口地吸着,边吸边想此时在陆秀芝家打麻将的蒙应书战况如何了?场子是不是还没散?醒后的他也想去摸两把,过过牌瘾,从牌桌上找点烟钱。
被烟味弄醒的何怡倩立起身来说:“讲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躺在床上抽烟,养成这样的坏习惯多不好。”
“下回我改。”说着就翻身下床,把刚才抛在地上的衣服拿起来正要往身上穿着。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还想去打麻将?”何怡倩问。
“在你这里睡,让大家知道了多不好。”他边穿衣服边说。
何怡倩白了他一眼,讥笑地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别时你都是懒在这里睡,赶都赶不走,今晚觉悟高来了,是不是嫌我这里的床小?”
坐到床上的莫永胜搂着她的腰,把嘴凑到她耳边说:“其实我在这里和你睡,这秘密对周围的人来说已经是:婆的裤子——公开了。”
“说话一点不害臊,既然这样,那这么晚了黑灯瞎火的还回去干嘛?”何怡倩质问。
“刚才忙喝酒,到你这里忍不住你性感的身体,又忙和你亲热,现在才想起明天要交的一份材料还没写,现在赶回去写。”为了能够出去,他只好这样说谎了。
何怡倩估计他可能在撒谎,用眼睛盯着他问:“又在撒谎了是吗?”
“在你面前我哪敢撒谎,要是你真的不相信,就跟我到我住处去行吗?”到这节骨眼上,莫永胜只能孤注一掷了。
莫永胜这样解释,何怡倩还是有点相信了,用手指着莫永胜的额头说:“相信你一回,要回去也得把干净的衣服换了再回去,把换下来的放在这里,我来洗,穿邋邋遢遢出去,外人见了,又要说从男人的穿着上就能够看出他身边的女人是什么样子来等等不三不四的话来,你不要面子,我还要。”说着就起身从衣架上把干净的衣服取下来,命令式地叫他换上。
莫永胜正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何怡倩递过来的衣服,突然想起上兜口袋里面有岑沁怡的照片,要是被何怡倩看见,那不吵得天翻地覆才怪,用什么办法才能安全地取出来呢?他大脑一闪,有了,就这么办。
“怎么刚脱一半就停下来了,是不是口袋里面有什么见不得天的东西?”其实何怡倩说这话时,是随口说出来的,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对于莫永胜来说可是要命的。
“哪有什么见不得天的东西哟,我是喉咙里面有口痰堵了,想吐出来好受些,吐在你这,你又说我不注意卫生。”莫永胜反应真快,马上想出了对付的办法来了。
“那出去吐了再回来换。”何怡倩把他向门外推去。
经何怡倩这么一推,正中了莫永胜的缓兵之计,他顺势咳了几声走到屋外,很快地从口袋中取出照片,把它放在窗台上面,转身进屋很快就把衣服换好了。
“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莫永胜做贼心虚地从他嘴里说了一句关心体贴的话来,不过这话对何怡倩还是很受用的。
何怡倩走到门边叮嘱:“回去写好材料,就休息了,少抽点烟。”
“嗯,知道。”莫永胜应了一声,从窗台上拿回相片、三步并作两步走,直接往陆秀芝家赶来,刚到麻将桌旁边,蒙应书只顾盯着麻将桌,也不拿眼睛看他一眼说:“怎么来这么晚?是不是忙二进宫,安抚好了才放行?”
“我想做的事,谁拦得住,就是想三进宫她也得配合,不过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坏的田,有些事要见好就收才行,她好我也好。”莫永胜用一副得胜者的声音说。
“鸭子死了,嘴壳硬,不过能来,也算你手段高明安抚到位了,今晚我手气不好,打完这把,你顶上。”蒙应书话音刚落就点炮了,他站起来准备要走。
“太晚了来的路上买不到烟了,把你身上的烟给我。”莫永胜说。
蒙应书掏出烟盒来,看了一下,从里面抽出几支,把烟盒丢给他说:“剩下的都给你。”
蒙应书借助从麻将屋里发出来的微弱灯光,慢悠悠摸索着从里屋往外走,穿过两栋房屋中间的天井,来到外屋陆秀芝卧室的楼下,此时还有几分酒意的他,在酒精的作用下,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抬头往陆秀芝住的卧室看了又看,此时的陆秀芝已经进入梦乡了,室内一片漆黑,但是她那美丽动人、性感迷人的影子却像电影一样老是在他的大脑里来回地翻滚,他大口地吸了一口烟,不由自主地迈开了腿,走上木楼,向她的卧室走去。
他轻轻地敲门,细声地往室内喊:“秀芝妹、秀芝妹开门,我是蒙哥......”
陆秀芝也是刚入睡不久,迷迷糊糊中,感觉门外有人在叫她,仔细一听,是蒙应书在叫她,她想这时候他来敲门,肯定又是输光了,找自己借钱来了,头两次都是这样,便轻声地应了一声:“有什么事?又是借钱是吗?”
“你把门打开再说嘛。”站在门外的蒙应书听到室内传来她那甜美动听的声音,在酒精的催化下,热血沸腾起来,他感觉到今天晚上有好戏了,激动地轻声地说。
其实蒙应书在陆秀芝的心里,印象是不好不坏的,每次到她家打麻将,见面都是礼貌性地打招呼,不过她有时发现他在盯着看她,当两人目光接触后,他又把目光移开了,包括前两次来借钱也是盯着她看,她轻声地应了一声:“哦。”祼睡的她伸手从桌上摸到了火柴,把煤油灯点亮了,乳罩也没戴,顺手把床头上的运动衫穿在身上,就轻轻地来到门边把门打开了,轻声问:“有什么事?”
闪身进屋的蒙应书也不说话,借着煤油灯发出来的弱光,上下看着她那运动衫衬托出来的迷人性感曲线,特别是那对未婚女人才有的,在运动衫里藏着显得特别高大、坚挺、性感、勾魂的双乳,随着呼吸的节奏,在他眼前起伏地跳动着,真是酒为色媒,色胆包天,陆秀芝火辣性感的身体,把他刺激得热血沸腾,在高亢性冲动的召唤下,几乎是把门闩住的同时,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拦腰一把紧紧地把她?入怀里,用嘴去找她的嘴亲吻时说:“秀芝妹,你出去的这几个月把我想死了,从见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你了......”
“放开我、放开、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要大声喊人了......”陆秀芝拼尽全力推开他的同时,又用脚往他身上踢,伸手往他脸上抓,但是一个弱女子的力量怎么能够斗得过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何况是一个酒后性冲动非常亢进的男人。
不管她怎样挣扎、反抗、轻声叫喊,此时蒙应书的大脑已经被性冲动全部占领了,失去了理智,吃了秤砣——铁了心地说:“你喊呀,就算是有人上来了,我被当强奸犯抓了,对你也没好处,一个被男人强奸过的女人,以后怎么有脸去见人、嫁人,不管你怎么反抗,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睡你。”
他用全身之力把她?得越来越紧了,强吻中把她的喊声堵住了。她虽然还在拼命挣扎,但是由于体力的消耗,再也没力气反抗了。
蒙应书感觉到她的反抗渐渐地弱了下来,把嘴凑到她耳边甜言蜜语地说:“秀芝妹,你在我的眼里是最美的,我想死你了,我真的喜欢你,我会对你负责的......”说着就把她往床上抱......
被蒙应书压在身下的陆秀芝全身无力,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任凭他在她身上抚摸、亲吻......一番翻江倒海的云雨后,他累了,双手紧紧地搂着她沉沉地入睡了。
黑夜中,清醒过来的陆秀芝思前想后,一点睡意没有,她感觉夜深沉中的时间过得太慢了,流着眼泪的她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鸡已经开始打鸣了,她估计已经是深夜三点左右了,无助、无语、无奈中的她,看着各方面条件虽然达不到她择偶的条件、长得不十分帅,也不十分让人生厌、既不爱又恨不起来搂着她睡的男人,她马上想到这事不能就这样过了,不能相信他刚才所说的甜言蜜语,更不能放过身边夺去她宝贵贞操的男人,得想出一个保护自己万全之策来才行,因为这种事有一,他就会千方百计地缠着发生二,有二就有三......最后就成家常便饭。
她又想到,在此之前,虽然追她的人很多,但离她择偶的条件甚远,加上她长得漂亮又很清高,各方面条件都还行,所以她都看不上所有的追求者。不过今晚的事发生得太突然了,事已至此,只能认命了,待他睡醒后,唯一保护自己的办法就是要他给她写下保证书,内容一定要写上今天晚上发生此事的时间、经过,并保证与她结婚,落款有他的亲笔签名和手印,要是他不肯写,我马上就到派出所告他,入室强奸。
天快亮的时候,蒙应书醒了,酒意全无,陆秀芝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点亮煤油灯,他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看躺在他怀中的陆秀芝,又看了看房间,他想起了,几个钟头前强行得到陆秀芝的过程,他对自己酒后做出的事情有点内疚,又有点后悔,不过他心里深处又在宽慰自己,他想到了莫永胜常在他身边念的两句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她找来笔和纸摆在桌上,郑重地说:“今晚的事你是公了还是私了?”
“私了怎么说?公了怎么说?”自知理亏的他问。
“私了就是马上起来按我说的写下保证书按上你的手印,公了就和我一起到派出所去。”她用憎恨的眼睛看着他说。
蒙应书知道公了,她就告他入室强奸,这样他就彻底完蛋了,今后就在铁窗中度过了,私了就是写保证书,牢狱之灾就免了,不管怎样先把事情缓和下来再说,往后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他把身子往床边挪了挪,拿起笔问:“保证书怎么写?”
我念你写:“本人蒙应书,男23岁,于1985年4月14日凌晨一点钟左右,用诱骗的方法叫开了陆秀芝的房门,趁其不备,用强制手段,对其进行了强奸,并已得逞,事后本人跪求许诺:自愿娶陆秀芝为妻,否则此保证书就是蒙应书强奸陆秀芝的铁证。保证人,蒙应书,1985年4月14日凌晨5时。”保证书写好后,蒙应书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伸出大拇指问:“印泥呢?”
“没有。”陆秀芝回答。
“没有就不按手印了吧,反正上面有我的亲笔签名,赖不了的。”蒙应书用商量的语气说。
陆秀芝说:“不行,手印一定要按,我自有办法。”
“想到按手印,就自然而然地想起电影《白毛女》,黄世仁强迫杨白劳按手印那段故事来了。”蒙应书说。
“按你这样说是我强迫你了?”她边说边从针线盒里面找来一颗针,走到桌边说:“把右拇指伸过来,按血印。”
“还来真格的呀!”蒙应书说着把拇指伸到她面前,陆秀芝用针在他拇指尖猛地刺了一下。
“你真下得了手,好疼。”他全身抖了一下说。
“刚才你强行按着我,得到你人生中想要的快乐时怎么不感受到我的痛呢?”陆秀芝边说边拉着他流血的拇指往签名处按。然后当着他的面把保证书锁进了她的小箱子,但是她马上想到为了防他盗走,要想个万全之策才行,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心想:“在他离开后换个他不知道的地方放才万无一失。”
她刚上床躺下,挨着她睡下的蒙应书把她搂在怀里说:“秀芝,这下你该放心了吧!......”接着手和嘴又不老实起来,两条赤裸祼的身体又紧紧地缠在了一起......
激情过后,陆秀芝认真地说:“一是你不能背叛我,要娶我,你也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二是以后绝对不能在我家中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们这里的民俗是绝不允许女儿在家中发生这样事情的,所以把你住处的一把钥匙给我。三是天亮之前你要离开这里,以后少赌点,用心工作,多积些钱。”
“好的。”他起身穿好衣服就蹑手蹑脚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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