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武达心下生疑,嘴上也不问,只在门口埋怨袁崇真道:“也不知道你脑子里成天琢磨些什么。上次白泽御自己上山,脚脖子就摔断了。

这才刚好几天?你就记吃不记打的忘性大,还敢放他一个人呆着,居然一个下人也不留。”

袁崇真后悔不迭地说:“我不是寻思着,道观里也不缺人差遣么!谁知道他不好好在屋里呆着,自己一个人跑下山去?

那个青桃也是个任性惯了的,除了白泽御,谁的话也不肯听。偏说什么信不过我的眼光,他家公子的喜好只有他最知道,非要跟着我回城亲自挑选。”

罗武达长出一口粗气,好一会儿才自嘲说:“我和我六哥,上辈子一准儿欠了白泽御的钱。这个背完那个抱的,就可着他一个人伺候了。”

袁崇真瞪大了眼睛说:“你讲这样的话前先摸摸良心:白泽御是为谁受的伤?你不过是抱着他爬了几级台阶,还觉得自己很吃亏了?”

罗武达郁闷说道:“放你的屁!我是那个意思么?我就纳闷今天这事怎么弄的!

那伙人明显是冲着长欢而来,未必真敢把我们怎样。谁知偏偏就让白泽御赶上了,还不明就里地一头掺和进来……”

“呵呵,”

袁崇真冷冷笑道:“听你这话的意思,还要怪白泽御多管闲事了?”

“不歪曲人你浑身难受吗?”

罗武达烦躁道:“我这不是在单纯陈述事情经过?你会听重点不会?白泽御当然不内情,他是见我有难,想也不想地就冲下来救我了,我难道是个不知道领情的?

再说要不是他出手,单凭我们七个对付将近二十号人,时间一长肯定支撑不住,长欢也肯定得被人抓去弄死。光从这一点来讲,也多亏了白泽御赶来及时。”

袁崇真哼了一声说:“也就是说,白泽御救的是长欢,不是你。”

罗武达气急败坏道:“你再别和我说话了。我知道,他受伤了你心疼,就变着法的拿我撒气。”

袁崇真气鼓鼓地也不搭理他,转过身去敲着房门问:“青桃,你还没包好么?”

青桃在里面粗声大嗓地答道:“还得再等一会儿!你们两个要吵架就走远些吵,我和公子在这屋里,全都听得真真的。”

袁崇真讪讪地收回手,回身对罗武达说:“钱大勇和于钊怎么还不到?平常没事到场比谁都早,一有点事,人影儿都抓不着一个。”

罗武达不接他话茬,只问袁崇真道:“这个青桃,平时在府上,也这么没大没小地跟你说话?”

“你可别提他了!”

袁崇真说:“白泽御拿他当个宝,他也就拿自己当天下第二号人物,除了白泽御谁也不认。别说是我,有时我爹还受他抢白呢。”

说话间,钱大勇和于钊结着伴儿一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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